把笛子橫到嘴邊就啃。
這時,屯部川石走了進來。
“你在吹笛?”他不知道她除了會掌勺外還有音樂細胞。
“我正準備學。”回答完後,丫丫又拿起笛子開始吹。她期待著至少能吹出刺耳的笛聲,練就一套魔音穿腦的功夫也好,晚上可以在房間裡報復他的隨意招攬狐狸精女秘書之罪。於是,她努力地吹,使勁地吹,真吹得她兩腮欲炸,嘴巴痠疼,笛子還是沉默。
“這笛子十分矜持。”屯部川石對這隻死不吭聲的笛子下了註解。
丫丫邊罵罵咧咧邊找起了笛子的毛病,她決定重貼一張笛膜。在翻弄那包笛膜後,她停止了對笛子祖宗的追溯咒罵,而改罵小真。
“小真,你真是大腦炎。”她剪來貼上去的只是裡面的一張包裝紙,真正的笛膜卻安然地躺著。
丫丫用兩指捏起一片笛膜舉到空中,看起來透亮透亮的,薄如蟬翼,很好吃的樣子。
又費了半天功夫,笛膜終於貼好。其他兩個離散的閒人又圍攏過來。
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決定山小真再來試笛,她十指參差地按著,雙腮誇張地鼓起,像一隻小青蛙。接著,笛子就發出了嗚嗚的聲響,聽起來讓人心裡發虛。
丫丫也吵著要吹,她剛吹出聲音來後,且上就洋洋得意地開始用力,把笛吹得馬嘶牛鳴,嗚——嗚——的聲音簡直能繞樑三日,不絕於耳。
小真和屯部川石實在受不了,拉她吃飯去了。
丫丫每天晚上都在練習,而且還專等屯部川石回家以後再吹。所以一到她的吹笛時間,傭人們都繞道而行,連牲畜都要遠離到百米之外。
三天之後,屯部川石決定就丫丫這個新愛好和她談談。
“丫丫,你喜歡吹笛嗎?”早點問清楚就可以早作打算,如果她真的喜歡就幫她造個隔音室,再請個老師,讓她學得正規一點。現在她吹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音律的感覺也沒有。
“不是啦,我覺得你平時一點都不浪漫,所以只有我來浪漫啦。我想學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樓臺相會。”一石二鳥,吹得好是營造二人間浪漫氣氛,吹得不好就是暗地折磨他,呵呵。
“你不用那麼辛苦,這裡是一樓。”沒有樓臺給她訴衷情。而且她真有話要說,他和她的房間也只隔一條小小的走廊。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