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沒有留意這住店的大多是武林人士,本來這也不出奇,但是卻有幾位頂尖高手,而那掌櫃與夥計雖然掩飾得很好,卻是氣息悠長,武功也不弱。這天寒地凍的,連一般大漢都覺寒冷,可那掌櫃與夥計卻只是普通裝束,棉襖都未著,必是內力精深。”
我還以為他看似漫不經心的卻已把這客棧觀察如此細緻入微。又問:“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嗎?”
“看樣子不像,今晚就等著看戲好了。”嗣說完懶洋洋的和衣躺到榻上,嘟囔著歇息一會等好戲開場。
流水落花歸去(二)
我站在榻前無所適從,這屋裡就一張床榻,可是這臭小子已經毫不客氣的佔據了。我……還是在長椅上坐一晚好了,正轉身,手被抓住了:“你也歇息一會吧,今日騎一天的馬可累了。”說著一拉我就坐到了榻上。他斜眼看著我,無奈我也斜靠在榻上,閉上眼睛才覺倦了。
這廂房很暖和,淡淡的檀香,我不知不覺睡去。半夜痛醒,睜開眼睛看到拓拔嗣雙手用力捏我的臉,我惱怒的一把推開他。他卻一臉痞笑。
嗣告訴我,這客棧的檀香中有令人安神入睡的作用。好在他一入房間已有警覺,我雖懊惱自己大意,但也知他是想讓我能睡上幾個時辰。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下榻來。
一陣清越悠遠的琵琶聲傳來,似遠還近,寧靜安詳。我站起來不由得腳下一晃。只想躺倒繼續睡。只看到嗣把手伸過來,捂住我的雙耳。我愣了一下,瞬的清醒了。這古怪的樂聲可催人入眠。我瞪大眼睛。我看著嗣幫我捂著雙耳,可他自己的沒有捂著,我忙伸出雙手幫他也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