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義大利披薩,坐在廣場的一側,邊吃邊聊天,還不忘給圍在周圍的鴿子喂鴿食,真正的別有一番風味。晚上的威尼斯,燈火通明,陣陣悠揚的音樂聲從餐廳裡傳出,令人的心情不禁愉悅。兩人牽著手,漫步在迷宮似的小巷裡,甜蜜幸福。
隔天,安然終於坐上了那最能領略威尼斯風情的貢多拉。安然靜靜地靠在唐奕凡的懷裡,感受著明媚的陽光,聽著船伕美妙的歌聲,這是她從來都沒想過的浪漫,而身後這個男子卻給了她。
“然然……”
安然嗯了一聲,聲音糯糯的懶懶的。
唐奕凡緊了緊圈著她腰部的手,挨著她的耳朵,溫柔地問,“你聽過嘆息橋的傳說嗎?”
安然直起身,笑著問,“你也會相信這些傳說嗎?”
唐奕凡揚起一個比陽光還要明媚的笑容,說,“遇到你之前,不信。遇到你之後,我不得不信了。”說完,他俯身邊吻上了安然因驚訝而微張的櫻唇,纏綿悱惻。
安然緩緩地閉上雙眼,雙手不禁地摟上了唐奕凡的脖子,承受著這前所未有的深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唐奕凡才放開了安然。安然伏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地喘著氣,抬眼望去,嘆息橋在流動的清波中漸漸遠去,可是那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夢,卻鐫刻在安然的心上揮之不去。
傳說,相戀的情侶在嘆息橋下擁吻,愛情便可以天長地久了。然而,傳說背後的悲慘故事被大多數人遺忘,悲劇的結局變成了喜劇,成了神話。
唐奕凡緊緊地抱著安然,在她耳邊輕聲地問,“然然,你願意和我一起相信這個傳說嗎?”
安然楞住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對他許下這個承諾。她懦弱她害怕,她不敢再一次將她的心毫無保留地交給別人了。
唐奕凡聽不到安然的回答,也不介意。他不應該逼她的,他說過會慢慢等她的。隨即,唐奕凡就拉開了話題,跟安然介紹著兩岸的建築。
安然心裡有著愧疚,可是臉上卻依舊錶現得興趣勃勃。或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無言的默契。
兩人從貢多拉下來的時候,船伕笑著跟他們說,“祝你們幸福。”
兩人相視而笑,禮貌地跟船伕道謝,便牽著手離去。
之後兩人又去了威尼斯的外島,像是以穆拉諾玻璃聞名於世的穆拉諾島,以蕾絲聞名的布拉諾島,還有每年舉行威尼斯電影節的利多島。
第四天,他們離開了威尼斯,繼續往南。
他們到了法國。儘管還沒到薰衣草的開花花期,但是漫步在普羅旺斯,依然讓他們陶然欲醉。站在巴黎愛牆的前面,看著311種語言和筆跡寫滿的“我愛你”,有一種莫名的震撼。
他們到了捷克。在布拉格Vltava河西岸留下了他們的畫像,在Cafe Slavia咖啡廳享受過百年前的捷克味道。
他們到了德國。從維爾茨堡開始,踏上浪漫之路,最後來到了那個有名的新天鵝城堡。
站在新天鵝城堡的腳下時,唐奕凡想到了一句話,“我們的浪漫,只有起點,沒有終點。”
最後他們來到了慕尼黑,探望住在這裡的克勞迪婭。
當克勞迪婭來到相約的餐廳,看到唐奕凡和安然親密的動作時,一點都不驚訝,還有著一絲預料之中的感覺。
克勞迪婭戲謔的表情卻讓安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趁著唐奕凡上洗手間的時候,克勞迪婭調皮地對安然說,“安,我早就看出丹尼喜歡你了。”
安然又驚訝又害羞的,不是克勞迪婭所熟知的一本正經的安然。克勞迪婭不免笑了出來,說,“丹尼是個好男人。他會很愛你的。”
安然正想說些什麼,就看到了一個不陌生的身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安然看看克勞迪婭揚起的幸福笑臉,已經瞭然了。
那個人,正是克勞迪婭在英國的男朋友,朋克男。
唐奕凡回來看到似乎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復常態,禮貌地和朋克男打招呼,之後兩個男人就聊了起來。
克勞迪婭笑了笑,然後對安然說,“很驚訝吧?”
安然笑著點點頭,說,“但是,一切又是理所當然的。”
“對啊,誰會想到呢?想當初,我心心念念地跟著我前男朋友到英國,現在別人又心心念念地跟著回到德國。當我在這裡看到他的那一霎那我便想通了,與其執著於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還不如把自己的心交給一個愛自己的人。”
安然啞然,可是看著克勞迪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