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氣爽的離開——留下後者一陣哀嚎。
對角巷戰爭
斯內普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不知為什麼頭疼欲裂;勉強睜開雙眼,面前卻不是熟悉的地下室——入眼的是一個非常豪華、品位十足的臥室,即使是挑剔的好友大概也會覺得這個臥室的設計不錯——努力晃晃頭,自己這是在想些什麼?
斯內普警惕的想要抽出魔杖——這才想起這裡並不是自己的地方,枕頭底下怎麼可能有魔杖呢——觸手的確是那熟悉的夥伴,斯內普怔住,昨晚是他自己進房的?把魔杖放在枕頭底下已經成為他的一種本能——也許醉酒的時候放進去的?
糾結於魔杖的魔藥教授直到看見一個黑髮綠眸的少年披著浴衣開門進來時才恍然開始活動那顆被酒精麻痺的大腦——眯起雙眼,愣住。
“莉莉——”湖綠色的眸子瀰漫著水霧,瞬間就讓教授混淆了時間的軌道。
剛剛出浴的塞繆爾挑了挑眉,嘴角不自禁的抽搐一下,冷笑道:“怎麼,剛上了我的床,就想著別人——一個女人?明明昨晚那麼熱情啊——教授。”
對方一開口,斯內普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認錯了人——暗自懊惱於居然將他人認作莉莉,卻被接下來的話打蒙了。“你,你說什麼,什麼上床?”
“跑到我的床上睡覺——不是上我的床是上誰的床,您的?”塞繆爾走到衣櫥前,挑了一件墨綠色的襯衫和一條白色的西褲,即當著自家院長的面換起衣服來。
少年美好的背脊讓斯內普微微有點臉紅,忍不住把頭撇開,魔藥教授咳了一下掩飾不穩的情緒。“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得問您啊,教授。”塞繆爾換好衣服,“誰知道您為什麼跑到我這裡?然後喝的爛醉如泥,壓著我就不動了——學生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此把您搬到房間裡的——結果某醉鬼毫不知感恩的霸佔主人的床,甚至拉著人家不讓人離開——話說,教授,本人的價碼可是很高的,我不認為一個長年從事教育工作、連老婆都娶不起的老男人有足夠的錢哦——”
斯內普被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他說的是什麼話?這真是莉莉的孩子麼?
想到了心中的女神,又想到這孩子的成長環境,斯內普心中升起一片愧疚——若不是自己當年的出賣,他也不會變成這樣吧。
下意識的接過被扔來的物件,入手的是一件成人型號的浴衣,就聽到對方笑道:“建議您先去洗一下——畢竟昨晚做的運動太激烈了。而且,”塞繆爾撇了一眼斯內普的頭髮,“您那油膩膩的頭髮是在讓人受不了,難怪能夠榮登霍格沃茲最不受歡迎教授獎——您連基本個人儀表都不注意啊!”
努力無視眼前人欠扁的毫無敬意的話,斯內普迅速穿好浴衣——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內心默默哀悼自己的形象,斯內普匆匆跑出去——甚至忘記了問塞繆爾浴室在哪裡。
好不容易找到浴室,直到滾燙的熱水蔓延全身,斯內普才騰出空間回憶這一切的根源。昨天試驗的狼毒藥劑再次失敗,心煩意亂的他居然亂逛到塞繆爾這裡——也許是他心裡就對這兒的夜晚很好奇吧——白天尚且那般惡形,晚上——的確如群魔亂舞。
在昏暗的燈下的確比較容易醉——昨晚貌似,後來還以為看見了莉莉,睡夢中那觸手的滑膩、柔嫩的雙唇,以及……難道竟是那孩子麼?拼命甩開羞人的幻想,斯內普開始懺悔起來。但是他的眼睛是怎麼回事?真的好像好像啊。
想到剛剛的對話,斯內普眼裡又是一暗,他,他說價碼——莫非——不可能,不會的。試圖將腦中的想法清除掉,斯內普怒吼起來,卻收效甚微——他的罪孽啊,莉莉,該怎樣才能償贖他的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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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洗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毒蛇男終於出現——塞繆爾一邊微笑一邊惡意的認為自家教授因為長年不洗澡因此這次趁機——也許自己能在浴室裡找到他掉的三層皮?
不知道學生正在內心深處YY自己的斯內普本著對打擾人工作的深惡痛絕——他深受此害——塞繆爾的辦公桌上如同上次一樣堆滿了檔案,斯內普只好沉默等待
沉默、沉默、沉默……
直到指標指向十點——距離他們起床已經有5個小時,塞繆爾方才解決掉小山一樣的任務——抬頭看見黑臉教授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歉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