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萊特林學生裡發出稀稀落落的嘲笑聲,德拉克暗暗給了身邊傻笑的克拉布和高爾一柺子——即使斯萊特林們不放棄任何可以踩踏格蘭芬多的機會,但是對於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的囚犯,也不由得心慌慌。
據說那傢伙已經瘋了,誰知道這個號稱神秘人最衷心的屬下會不會襲擊斯萊特林學生?
時不時收到身後來自友人的擔心的目光,塞繆爾回頭衝德拉克一笑,示意自己沒事——後者冷哼一生,轉過頭去。
害羞了,他的小龍。
“每個人都躺進自己的睡袋,”珀西大聲呼喊,“現在,立刻。不要說話,十分鐘後熄燈!”
所有人都開始遵照命令,紛紛找到自己的睡袋。但是議論聲仍然存在。塞繆爾躺好,然後他感覺到旁邊的睡袋被填滿,眼角一閃而逝某種熟悉的金色。
“現在熄燈!”珀西呼喊:“每個人待在睡袋裡,不要說話!”
蠟燭全部消失。現在唯一的光源來子那些銀白色的幽靈。但是喋喋不休的而與仍然充滿大廳。
每個小時都會有一個教授在大廳中檢查。到了凌晨三點左右,許多學生都睡熟了,塞繆爾又聽到有人走進來——他其實一直都沒有睡著。身體敏感的本能使得他對於身邊些微的異動都難以入睡。
這時候,輕輕的說話聲傳來,距離好像很遠,但是對於塞繆爾的耳朵來說,卻十分清晰:“有找到他的蹤跡麼,教授?”這是珀西的聲音。
“沒有,大家都沒事吧?”來人是鄧布利多。
“都在控制中,教授。”
……
大門突然被開啟,接著是紛亂的腳步聲。
“校長,”是斯內普。“三樓全都搜過了。他不在那裡。而且費奇也去過地窖那裡,沒有任何發現。”
“其他的地方也全都搜過了。沒有任何發現。”麥格教授接著說道。
接著教授們開始向大廳外移動,聲音倒是開始斷斷續續,塞繆爾勉強辨認,似乎斯內普和鄧布利多起了爭執。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有關布萊克的話題什麼都不能引起霍格沃茲學生們的興趣。但是塞繆爾注意到德拉克雖然一直都不願意和他說話,卻總是下意識的湊到他身邊。
對於好友的某種不願宣之於口關心,塞繆爾突然就想起了被遺忘到前世的某種情感,心底頓時覺得暖洋洋的舒適萬分。
“嘿,德拉克。”某天早飯後,塞繆爾整個人突然趴倒鉑金色頭髮的男孩兒身上,對方立刻有如沾到了不潔之物一般露出嫌惡的表情。“我們一起今天去看魁地奇比賽吧。”
一把甩開變身牛皮糖的某隻,德拉克冷哼道:“你不是不喜歡魁地奇麼?”
“嘛,”另一隻手搭上德拉克的肩膀,塞繆爾笑道:“偶爾看一看格蘭芬多們因為露出那種意外的傻樣子也蠻有趣的麼,你說,對不對?”嘴唇輕輕拂過對方的耳邊,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彆扭男孩兒的回應。
“哼。”拍開肩上的手,鉑金色在光芒下熠熠生輝,大步流星的走向廳外:“還磨蹭什麼?去晚了就沒有好位置了。”
聳聳肩,塞繆爾追了上去:“總得準備準備不是?今天的天氣貌似不太好啊——”
“少來,你又不是麻瓜。”
然而,當成百的攝魂怪鋪滿整個天空時,馬爾福家的未來家主立刻擋在了身邊無賴男孩兒的前面。手下,卻顫顫發抖。
迅速舉起右手的魔杖,塞繆爾連續抖動,一個閃爍這銀色光芒的守護神瞬間從魔杖尖端冒出,長長的翎羽在天空劃過一道美麗的痕跡,令人憎惡的墮落之物紛紛散落逃離。
即便如此,哈利仍然沒有撐住,掉下飛天掃帚——而塞繆爾送給他的光輪2001也碎成兩半。
彼時住院的哈利,怎麼也不願龐弗雷女士把他的掃帚碎片拿去扔掉。他為此感到抱歉,不敢見到塞繆爾——事實上,在他住院期間,雖然客人如流水禮物如積雲,但是塞繆爾挺拔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他的眼前——舒了一口氣的哈利說不上是放心還是難過。
對於暈倒的事情,他和大家都閉口不談——他們的心思讓哈利感動,然而他自己卻覺得疑惑。為什麼自己會那麼害怕攝魂怪呢?還有那每次都會一起光臨他的尖叫聲。
現在他知道來自於誰了——他的父母,是他父母臨死前的呼喊聲。可是,可是——
巨大的恐懼降臨到哈利身上,那麼多次的不幸回憶,在他腦海裡已經點點連線起來——為什麼,有伏地魔的獰笑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