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歡明天有個採訪任務,要採訪晉城家居業的龍頭老大王聰,是個將近五十歲的男人。
王聰同意採訪的條件是,宿清歡今天晚上要和他一去出去參加一個應酬。
生活就是這樣,明明內心覺得無比的牴觸,但不得不去做。
等徐蔓青下班,宿清歡把雪糕交給徐蔓青了,才去掇拾自己的妝容。
自從出獄後,她就一直沒有留過長頭髮。
每個月都會去理髮店修剪一次。
齊耳的短髮,讓她看起來更加幹練一點。
自從做了這一行,應酬在所難免。
衣櫃裡面,穿出去應酬的禮服漸漸的也越來越多。
宿清歡和徐曼青的身材差不多,所以兩人的衣服,經常不分你我。
宿清歡挑了一件黑色的吊帶齊膝連衣裙,不露胸也不露背,挺保守的。
她站在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兩條手臂上的傷疤看得讓人覺得有點觸目驚心。
特別是手腕處的,一層疊著一層,都不知道受過多少次傷。
想起剛進監獄的那段黑暗時光,宿清歡覺得有點呼吸不穩。
胃裡面忽然一陣驚鸞,她赤著腳,快步走進衛生間裡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
吐到整個人幾乎虛脫,才感覺好一點。
在監獄受辱的那段時間,何蕭知道,她知道。
有時候做夢夢見那時候的場景,她想找徐蔓青傾訴。
可不管她多少次鼓起勇氣,她最終還是開不了口。
宿清歡在衛生間呆了一段時間,直到床上的手機響起來,她才出來。
是王聰打來的電話。
王聰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宿清歡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
王聰這個人,外界對他的好評很多。
三十來歲和妻子離了婚後,說是為了讓自己的女兒健康快樂成長,就一直沒有再婚。
僅僅這一條,他就被很多女人稱為好男人的標榜。
但圈內的人應該沒有人不知道他的花花腸子。
王聰這個人包、養了多少女人應該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和前妻只生了一個女兒,一直想要一個兒子來繼承他的家業。
但王聰這個人可能這輩子都沒有生兒子的命。
被他包、養過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懷上兒子的。
但也有傳言他曾經有過一個兒子,是他前妻懷的。
王聰的前妻剛在醫院查出懷的是個男嬰不久,就抓到王聰在外面偷腥。
他前妻無法接受,一氣之下把孩子打掉了,並且跟王聰離了婚。
……
宿清歡化了個淡妝走出房間,拿了一件蕾絲的小披肩穿上,走出房間,徐蔓青正好站在房間門口。
“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我一個人可以的,你在家陪雪糕。”
“那行,快結束的時候如果脫不了身你給我打電話。”
“好。”
宿清歡就這樣出門了。
小區外面停了一輛賓士,王聰見宿清歡出來,特別殷切的從車上下來給宿清歡開車門。
大腹便便的身材,不由得讓人生出一股油膩感。
“不好意思王總,讓您久等了。”
宿清歡微躬了一下身,向王聰道歉。
“不礙事,等美女不管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長久堆積的菸酒味,隨著王聰說話全部飄散出來,讓人無端作嘔。
王聰的手一伸,就攬住了宿清歡的腰,護著她上車。
“王總,我自己可以的。”
宿清歡輕微的掙扎了一下,但王聰的手勁卻更重了,“美女就該得到這樣的保護,來你上去。”
宿清歡緊了緊自己的手。
忍一忍吧,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
她這樣告訴自己。
坐進車內,宿清歡有意把包包放在她和王聰的中間。
但其實也阻擋不了什麼。
王聰猥瑣的目光變得肆無忌憚,不斷的往宿清歡身上瞟。
“這麼熱的天,你穿這麼多不熱嗎?”
他說著,作勢就抬手把宿清歡外面的蕾絲小披肩扯下來。
措手不及間,宿清歡一側的肩頭就這樣暴露在了王聰的視線下。
“宿小姐可真是白的晃人眼睛啊!”
王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