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
後來和吳佩珊領證,也是迫於無奈。
顧啟敬的軟肋就是宿清歡,只要吳冠森一搬出宿清歡的名字,他基本都只能答應。
……
房間裡面一片沉寂,宿清歡雖然盡力在忍,可還是哭出了聲音。
心疼顧啟敬,也心疼她自己,心疼他和顧啟敬過去的那兩年半。
聽到這一番話,她覺得她對顧啟敬過去的那兩年恨,真的毫無意義。
“他們怎麼能這樣!”
她實在找不到詞去形容吳冠森和吳佩珊這兩個人了。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能為所欲為嗎?
“吳冠森已經得到報應了。”
顧啟敬還算沉靜,他伸手,在宿清歡背上一下一下的拍著,安慰她。
宿清歡往顧啟敬懷裡縮了縮,手攥著他胸口的睡衣布料,抽噎著說道:“可是我不想讓你受傷!”
“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就只能選擇接受了,你以後別跑得太快,我可能會追不上。”
一句看似很平常的話,卻讓宿清歡再次大哭出聲。
她想念顧啟敬曾經晨跑健身的樣子,可現在,大概是不太可能了。
他的右腿連站久了都疼,怎麼能夠跑步呢。
“那我以後不跑了。”
宿清歡悶聲說道。
“真乖。”
男人摩挲著她的臉頰,然後湊了上去,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宿清歡哭著哭著,漸漸的就睡著了,顧啟敬抱著宿清歡,在她睡著之後也睡了。
翌日。
顧啟敬帶著宿清歡去了醫院做全身檢查。
宿清歡的身體狀況還算不錯,除了血糖有點低之外。
周醫生交代宿清歡在手術之前,必須多吃一旦營養品,確保她自己上手術不會出意外。
宿清歡笑著點頭答應,內心鬆了一口氣。
雨墨,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啊,她很開心能在這個關頭為她做點什麼。
當然,這個目前還是她和顧啟敬之間的秘密。
手術定在十天之後。
這一整天,宿清歡都在醫院陪著顧雨墨。
晚上吃完晚餐後,顧啟敬把宿清歡送回了徐蔓青那邊。
下車,宿清歡彎腰和車內的顧啟敬揮手再見時,身後,又駛來了一輛車。
一輛白色的奧迪,是徐蔓青的。
“你先走吧,我看到蔓青了。”
宿清歡朝白色奧迪那邊指了指,然後顧啟敬點了頭,黑色的賓利慢慢的駛離了這個地方。
宿清歡站在原地,覺得有點奇怪。
蔓青的車一般是開進單元樓下的停車場的,但是今天卻在這裡停下了。
宿清歡離她的車子隔了有一段距離,看的不太真切,但隱約能看到車子裡面有兩個人。
蔓青向來獨來獨往,很少見她車裡會坐著別人,想了想,宿清歡最終還是決定過去看一眼。
走得離車子近了,宿清歡看清了蔓青車裡駕駛座上是個男的,而蔓青坐在副駕上,好像有點醉了。
然,宿清歡忽然停下了腳步,眼眸都瞪大了。
只因她看到那個男的,突然傾身去吻了蔓青。
宿清歡往四周看了一下,還是決定先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但是,蔓青現在一看就是喝了酒的,她又怕那男的不是什麼好人……
想來想去,她還是退到了一旁,如果看到蔓青有很大掙扎的動作,她再去幫她。
宿清歡沒有站太久,徐蔓青就從車裡下來了。
車門一關,看得出她是有點生氣的,“車子你開回去,明天上班開到公司!”
宿清歡聽到徐蔓青說這話。
徐蔓青往路邊走了幾步,可能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宿清歡,但宿清歡這表情,明顯是全部看到了剛才她在車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