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長得帥(1 / 2)

倒回冷飲店內,宿清歡和何蕭聊了一會兒天。

“今天上午有人來報案,醫院裡有個病人叫陳強,55歲,普通胃病住院,今天早上五點多醫院的清潔人員在住院部後面的草坪上發現他的屍體,現場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他殺,但是他的妻子堅定的說是他殺。”

“為什麼,她的妻子看到了嗎?”

宿清歡背脊繃直,她是打心眼裡的不希望聽到這樣的訊息。

“沒有,死者的妻子說,死者雖然平時大病小病不斷,但為了能看到兒子兒媳還未出生的孩子,他一直很積極的配合治療,如今孩子還未出生,他不可能自殺。”

“說得很在理啊。”

“現在的關鍵是,完全找不到任何他殺的證據,單憑死者的妻子說他求生的意志很強這樣的話,是不能夠作為直接證據的,所以,這個案子,如果一直沒有進展的話,會在兩三天後以跳樓自殺或者意外墜樓結案。”

何蕭無奈的說道。

宿清歡聽到這話,不自覺的蹙起了眉頭。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所以太喜歡感情用事還是怎麼,這個案子以跳樓自殺或者意外墜樓,不覺得太過唐突了麼?

瞧見宿清歡這樣的表情,何蕭嘆了聲氣,他知道,她失望了。

“清歡,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在警察局做事,會看到很多這樣的社會黑暗面,很多人在進警察局時,都會抱著為社會為國家為人民的心,但到了後面,難免會陷進世俗之中,人都有劣根性,劣根性的來源,無非是跟錢有關,有時候,一腔熱血並不會得到領導的賞識,反而是那些處事圓滑的人會受領導重用,只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又能得到錢又能得到名,何樂而不為呢?”

“你呢?”宿清歡看著何蕭,“你會不會也會變成這樣的人?”

“至少,我到現在還沒有變成這樣的人。”何蕭笑了笑,眼眸出盡是無奈和落寞,要在一片渾水中為自己尋一片淨土,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父親在警察局從事的那三四十年,從沒有參與過見不得人的勾搭,他融不進那些人的圈子,他也得不到重用,有時候破案的功勞明明是他的,最後都會被別人搶了去,我問我父親後悔嗎,他說不後悔,人活這一世,對得起自己最重要,但是清歡,這真的太難了。”

“何蕭,我能理解。”宿清歡伸手在何蕭的手背上拍了拍。

身處在這個大染缸中,要想一點染色都不染上,真的太難了。

她自己從事過新聞工作,她每天都在昧著良心傳遞一些片面的東西,好的說成壞的,壞的說成好的,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一切都是看錢說話。

她也想過,有一天,她要把那些什麼成功企業家的真面目報道出來。

但,可能嗎?

她這個想法,一萌芽就會被掐死的。

單憑一己之力就想改變這個社會現狀,不太可能。

……

和何蕭分別後,宿清歡一個人去了大排檔吃了一碗牛肉粉絲。

太陽下山,氣溫降了一點,宿清歡漫無目的的走著,來到了江邊。

許久沒有這樣一個人懶懶的欣賞城市的風景,她記得這裡的大型噴水池每天八點會準時噴水。

她也記得,六歲以前的她,如果有人問她最喜歡晉城的什麼地方,她一定會說江邊。

宿清歡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人不多,找到的位子可以用最佳的視角來看八點鐘的噴泉。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廣場上開始有賣各種各樣的小商品的人經過,價格都不高,但也沒有什麼實用價值。

“姐姐,你要買花嗎?10塊錢一朵。”

宿清歡側頭,一個滿臉汗水的小男孩懷裡抱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看樣子,好像還沒有賣出去幾朵。

“那行,姐姐買一朵吧。”宿清歡笑了笑,掏錢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你一個人出來賣花嗎,你的爸爸媽媽呢?”

“我沒有爸爸,我跟著媽媽生活,媽媽為了賺錢養我工作太辛苦了,我就趁她晚上加班的時候偷偷出來賣花,花是我跟一個花店的姐姐要的,賣出去一朵,我能得兩塊錢。”

小男孩說著,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冒出來的汗。

宿清歡掏錢的動作不由的頓了一下,眼眶一熱,她看著小男孩,問:“你今年幾歲啊?”

“六歲。”

小男孩說話時底氣特別的足,完全沒有因為貧窮而感到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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