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派下影使跟蹤,為了不讓少主的秘密曝光,他們合力殺了影使以保護屈無常。
然而屈無常並非呆子,不會完全沒察覺到文判、武判在他背後幹下的好事。但他不以為秘密能夠隱瞞多久,從他的聲勢一路往上攀升至今與義父齊名的地步後,義父便不再信任他了。
“你們兩個最好別再自作聰明。”他太清楚義父的殘忍,若有一天他們父子會決裂,他希望那只是他與義父間的爭戰,不會牽連太多無辜的人。
“喔,少主,你放心吧!我們永遠不會自作聰明的。”文判裝模作樣地搖頭,並撞撞武判的腰。“你說對不對?武判。”
武判冷冷地瞪了文判一眼,沒有答話。
屈無常一個飛掠,身影已在丈開外,然而他冷冽的聲音依然如鋼絲,纖細卻強勁地鑽進文判、武判耳裡。“看好你們的腦袋,我沒興趣去為你們掃墓。”
文判嘖聲不停地搖頭。“聽聽我們無情少主的話,好像咱倆多無關緊要似的。我敢打賭,要是我們兩個死了,他絕對會哭得很傷心。”若非敬重屈無常的義薄雲天,他倆何以不顧己身安危地追隨他,至死不悔?因為屈無常值得!
武判漠然往前走,實在不大想理這個老是瘋言瘋語的文判。
“喂!”好個無情的傢伙,居然不理他!但武判越冷漠,文判就越喜歡招惹他,他一掠身趕上他。“幹麼繃著一張臉?真是人枉費你父母生給你一張花容月貌了,天天……”一柄飛刀打斷了他的調侃。
武判最恨人家拿他那張太過好看的臉作文章。“你想跟我決鬥嗎?”
文判趕緊高舉雙手。“不不不,我怎麼會有那種愚蠢的念頭呢?而且少主說過,不准他手下的人自相殘殺。”換言之,不管武判多麼氣他都不能對他動武,看在英明偉大的少主分上,武判只能忍耐。
“那就閉上你的狗嘴!”武判承認文判運籌帷幄的能力,因此他一直在忍受他,但他依然恨死文判那副嘻皮笑臉的賤模樣。
“你確定?”文判就是要招惹他。“我正有一件有關少主的大事想跟你商量耶!”他太瞭解武判了,那塊便冰一輩子只服屈無常一人,為了屈無常,他什麼氣都可以吞。
果然,武判冷硬的五官又繃得更緊了,他那張俊俏的臉擁有一種魅惑的寒冷氣息,襯著雙眼裡燃燒的憤怒火焰,足以勾住世上每一道目光。
“你……該死的!”
文判無辜地瞪大眼,指著自己緊閉的嘴巴暗示自己的聽話!
武判幾乎咬碎一口牙。“快說──”
“可是你叫我閉上狗嘴!”文判的表情好委屈。
“你到底說不說?”武判快氣炸了。
文判立刻笑開了懷。“我擔心的是紙包不住火,教主終會發現少主的秘密,到時候你要選擇效忠誰?”
“明知故問!”這世上只有屈無常一人值得他付出忠心。
“好,既然你有了選擇,那我地告訴你,我決定跟少主共進退;因此從現在起,我們得好好儲備實力。”
武判不是很明白他說的話。
文判換上一臉的凝重。“我不以為僅憑我們三人足以跟整個‘幽冥教’對抗,我們必須爭取更多的支援,以期在教主下格殺令前,反制他。”
“你果然是瘋子!”對於文判的提議,武判可不以為然。所有人都知道屈無常是獨行俠,他絕不會樂意將一場父子之爭演變成教內分裂戰,造成更多人的死傷。
“不,我或許是個膽小鬼,因為我怕死,所以在沒有足夠的把握前,我絕不任意妄為,但我沒有瘋。”
武判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不管屈無常怎麼想,教主勢必不會放過他們之間任何一個,想活命就不得不使些手段。
“我們有多少時間可以準備?”
“快則一年,慢則兩年,教主絕對會下手鏟除異己。”
“這會是一場硬仗。”
“少主會率領我們打贏的。”文判兀自樂觀她笑了。
“那也得在少主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武判不安地回望距離越來越遠的“隱園”,他怕那位小女孩會變成一個隱憂。
“放心吧!少主還太年輕,難免受惑,等過個幾年,他成熟些後,那小女孩就會變成一個可笑的回憶。”
武判可不這麼想。連續兩年的密集造訪,完全背離了屈無常的作風,他和那位小女孩間必定有著某種牽繫,使他們之間的情緣怎麼也切不斷。他在心裡記下了,等開戰的日期逼近後,要想辦法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