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簡單地提到熊成三字,九天就再也沒有說話,而陶醉此時才明白過來自己剛剛的失言,讓眼前這個為自己犧牲很多的兄弟有些自怨起來,他心中頗為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想要安慰地說出一點什麼,卻發現此刻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對於九天,他從來都不懂得掩飾,不懂得說那些客套話,他只得感嘆一句:“若是這件事真有錯的話,那麼錯就在我的身上。”
“管你什麼事,這是我自己私下做主才會有的劫難,你別在這裡給我瞎扯蛋!”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會去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嗎?毀的可是你的千年修行啊!”
“kao!!!陶醉你***是不是連這個也要跟我爭?”
“什麼都可以不跟你爭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
“啊啊啊啊…你們別吵!”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非得堅持錯在自己身上,責任也得由自己擔當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者竄出來擋在他們之間,手中還拿著一個酒葫蘆,搖搖晃晃地指指九天,又指指陶醉,隨後才用他滿口酒氣長滿鬍子的嘴吼道:“難得來湊一湊熱鬧,你們幹嘛非得吵得不可開交?”
“請問您是…”
對於這突然之間竄出的老者,陶醉和九天一時之間傻眼,竟然忘記爭辯,只是有些愣愣地看著他,眼中全是問號。而對方有些站立不穩地晃晃,隨後搖搖頭,“不吵?不吵吧!真是的今兒個不是人家的喜之日嘛?你們身為好朋友的還不趕緊去幫忙,在這裡浪費時間浪費光陰作甚?沒看到你們的小泉娘們都跑得滿頭汗嗎?”
來人並沒有直接回答陶醉的問話,反而帶著微醉的狀態指著正好從閣樓裡跑下的花姑子,教訓起他們來,而從他的話裡隱約透lou出他對陶醉等人關係的解,只是從他的樣子里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他燻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也感受不到他目光的閃爍,也不知他是醉,還是演戲太像,又或者他的話裡透lou的那些訊息,只是巧合,他是喝多胡說的。
“不知前輩您是…”
“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你們不需要擔心任何事,絕對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儘管替你的朋友捧場去吧!”
此時九天也暗暗地在找尋那股給自己帶來不安的氣息,卻是徒勞,對方就像是瞬間消失一般,一點跡象都沒有,這讓他對眼前的人更加充滿疑惑,他不得不有些急躁地走上前:“媽的你到底是誰,不要跟老子裝神弄鬼的,要來拿老子的命,儘管來!”
老者先是怔一怔,隨後走到九天跟前,嚴肅地打量起他來,說來也奇怪在老者的注視下,九天竟然有些退縮起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再次開口怒吼的瞬間,老者似是有些生氣般地撒酒瘋,將手一揮酒葫蘆也隨著他的動作蕩幾下,葫蘆裡的酒也灑幾滴出來,他就好像一個老小孩般耍賴起來:“哎呀…我不過是湊熱鬧想要來這裡喝幾口,這樣都不讓人安生?你這個年輕人火氣這麼咋行?好不容易收拾一個攤子,難道又想砸場嗎?”
看似沒有什麼破綻的老者,此刻言語之中似乎另有暗示,再加上他剛剛說出的那一番話,陶醉此時在心底確認他的身份,他的確就是那個神秘的高人,只是為何他的身上現在一點都感受不到那強烈的仙氣,這就不得而知。而九天也是驚訝一番之後,才沉下臉來不再說話,畢竟他說今天在這裡絕對不會有人找麻煩,他又刻意隱藏起自己的道行,想必是不會找事,頓時也安心下來,只是面上依舊lou有難色,為剛剛自己的不禮舉動感到有些許的窘迫。
見兩人都心知肚明地識趣閉上嘴,老者便拿著自己的酒葫蘆,跌跌撞撞地鑽進逍遙樓,沒入那一撥又一撥的人群裡,一會兒就不見,這時候陶醉和九天才算是鬆一口氣,他們怎麼都沒有,那日遇見的高人,此刻竟然還在嶗山,這還不說現在又突然出現在逍遙樓,還選擇這麼一個眾妖齊聚的時候,到底打得是什麼算盤?可是他又揚言不會傷害彼此一分一毫,那麼又是為何?難道他出現在這裡只是為好一個熱鬧,想要多灌幾口**湯?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兩人只得悶悶地走近逍遙樓,此時馬子才忙得不可開交,抓住陶醉就一陣抱怨:“你們鑽到哪裡去?我的頭都要轉昏,媽的這些事真不是我這樣的人能夠做的下來的。”
“你的嬌妻呢?”
“在那呢?”
順著馬子才手指的方向看去,卻發現公孫白身穿一襲嫩綠色的錦衣,同色的長裙席地,在閣樓的長廊上,高高地站在那裡,眼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