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鍾素秋還是保持沉默,卻臉色卻越來越難看,花姑子再也忍不住,試探性的問了出口,“素秋,怎麼了?”
將花姑子端到她面前的早茶喝了一口,似很不滿意般重重地擱下了,杯子邊緣浸出了一些水跡,看得出平時什麼都可以泰然處之的她,此刻卻動了氣。
“沒什麼,只是爹爹回來了。”
這答案讓花姑子很意外,她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訝,張大著眼睛問道:“鍾老爺回來了?那是好事啊,最近他老人家總是忙得幾個月不見人。”
花姑子頓了頓,見她依舊鼓著腮幫子不說話,繼續說道:“我是不是應該去拜見一下?畢竟來了都快三個月了,都沒好好給老爺子請安!”
“別去!”
鍾素秋一把拉住花姑子,緊張以及帶著厭惡的神色體現無疑,這更讓花姑子詫異了,她立即坐到鍾素秋身邊,在她印象中鍾素秋對自己的那一次救贖,鍾老爺那時候還扮演著一個老好人,慈父,為何現在卻變成這樣?
“到底怎麼了?”花姑子也有些犯急了,此刻的鐘素秋心中那股無名業火發的讓她頭大,起碼也要知道原因。
“我爹告訴我。要我嫁給熊大成!”
花姑子險些從凳子上摔下去。咋個這麼驚喜?她不由得有些好笑地轉過臉去看鐘素秋。後者地臉都快要變成綠色了↓立即忍住笑。用胳膊肘子揣揣她。“不過熊大成是何方神聖?竟能成為鍾老爺地東床快婿?”
“什麼東床快婿∫又沒有答應!”
鍾素秋似乎很介意這件事。花姑子不由得有一絲興趣。“在你們這個…你們這裡。婚姻大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鍾素秋抬起頭。看了花姑子一眼∞奈地嘆了一口氣。低頭說:“話雖如此。但是我知道爹從來都不會勉強我。此次居然會如此堅持∝定是有什麼事發生地。”
花姑子很想說點什麼安慰。不過知道自己向來不是一個很會安慰人地人△性放棄。古人憂心地事情真地很多■什麼事情都要綁手綁腳。不可以放開。從最近和鍾素秋地相處。姐妹般地交心。花姑子明白。鍾素秋心中是有人了。
“既然這樣,素秋你何不問問老爺子?”
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花姑子不明白為何她要弄得這麼複雜,既然知道有問題就問清楚啊,“爹他不肯說,只是吩咐我,準備好下個月出嫁!”
OMG!下個月,這是這鐘老爺子太著急了還是生怕女兒嫁不出去?俗話說的好,五條腿的蛤蟆難找,二條腿的男人還不到處都是?嘖嘖嘖,花姑子想到這不由得嘖嘖出聲,但是聽在鍾素秋的耳裡,就覺得猶如嘲笑般的窘迫。
鍾素秋抬起頭來,氣鼓鼓的看著她,臉微微發紅,花姑子故意在她眼前邪惡地擺擺手,“下個月的確太急了,難道你認識那叫什麼大成的?還是你們根本就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瞎說什麼呢?”鍾素秋又好氣又好笑的拍飛花姑子惡作劇的手,“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據說一直在四處學習,遊玩!”
這下換花姑子沉默了,無語的看著鍾素秋,深深的感到了同情,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品行如何根本就不知道,這鐘老爺怎麼就捨得?
“鍾老爺怎麼捨得…他看起來也不是那種狠心的爹啊!”
似乎又說中了鍾素秋的傷心事,她眼角又快要浸出水了,此刻門外傳來一陣乾咳聲,鍾雲山在門外敲敲門,“素秋,爹有事想跟你談!”
待鍾雲山推門而入之後,花姑子有些尷尬地對鍾雲山欠欠身,“鍾、鍾老爺你們慢談,我先出去做做早操!”
想到自己剛剛說了一句似貶義的話,戰戰兢兢的說完這句話,拔腿就跑,弄得鍾雲山一頭霧水,並好笑的回頭看著自己的女兒。
“早操是什麼?”
鍾素秋此刻並沒有回答他,只是彆扭的將頭轉向另一個方向,堅決不看他,鍾雲山無奈的嘆口氣,走到她身邊,對著鍾素秋說:“素秋啊,別怪爹,爹也沒有辦法,民不與官鬥,那天晚上你去就花姑子,熊雄一見到你,就想起了他即將回來的兒子,在第二天就跟我說了此時,我介面說出去辦事,哪知道躲了幾個月,昨天晚上一回來,他就派人請我過府!”
鍾雲山看著心愛的女兒眼淚掉下來的那一刻,恨不得是掉的自己的肉,那就好比割掉了他的心頭肉般讓他難受,窒息,原來人說的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就是這個意思。
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鍾雲山,見到憂愁爬滿眼角的爹爹,鍾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