祇當作普通人支使呢。她有點苦痛地抵住了額角,感覺那裡面有什麼東西刺痛著顱骨:她到底……忘記了什麼?忘記了什麼呢?
她忽然忍不住有一種要流淚的感覺……那是什麼感覺?好像忽然間就刺入了深心裡?
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了腳步,站在樓梯口。
“怎麼?”蕭音有些詫異地問,抓著辟邪的胳膊。
然後,她忽然愣住了——有人!居然有一個銀髮的男子、站在一樓客廳的窗前!
已經凌晨兩點了,這個人是怎麼進入他們別墅的?門依舊鎖著,報警器沒有響,甚至辟邪設下的結界都沒有絲毫的破壞,這個銀髮男子就憑空出現在了客廳的窗前!
蕭音抓緊了辟邪的手臂,才沒有脫口驚呼。
這個銀髮的英俊男子,有著天生的詭異氣息,隱非善類。
辟邪只是怔了一下,便不做聲地伸過手來攬住了她肩頭,輕輕拍了拍,示意她平靜。然後,他帶著她走下樓梯,將手裡的提箱放在客廳的地板上,直起身來看著那位不速之客:“三哥,你倒是好興致,半夜來訪?”
三哥?蕭音怔了一下,再度打量面前這個銀髮男子——那般眼熟,似是哪裡見過?
“六弟,你何必故作鎮靜。其實你恨不得殺了我吧?剛才我讓她思維崩潰,現在又跑到你家裡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以你以往的脾氣、心裡早該氣壞了。”銀髮男子笑了起來,看看他身邊的蕭音,“怎麼,你的女人這麼快就要走了?你倒是愛惜她呀,捨得讓她在沒發瘋前回去。”
什麼?這個傢伙說、剛才是他讓自己的思維崩潰?
“你?你的意思是說,剛才我腦子是你弄壞的?”蕭音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