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大長老易破天和易弓則一直閉目養神,這些事情他們並不很熱衷,只是林耀喜歡,所有他們就陪著幹,如果需要的話,林耀一句話他們就可以派易家子弟去收命。雖然世家聯盟規定了不允許太多幹涉民間的事情,但這種懲治罪惡的行為並不會被聯盟制裁,只要不引起公眾的注意讓世家曝光就好,畢竟古武修煉者也有熱血,絕不會如同看破紅塵的和尚道士那般無情。
“那好吧,就由大哥你安排。”林耀同意了戈勇的建議,心裡卻頗為奇怪,怎麼自己剛才第一反應是要親手解決張富盛?難道自己的暴力思想如此嚴重了,嚴重到要親手殺人才能爽快?
回想起在南充地區的行為,林耀的出了一個結論,殺人的時候確實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那種感覺如同傳說中的**,儘管他迄今還沒有體驗過最實在的**,但基本可以得出這個結論,因為那種讓全身細胞興奮莫名的感覺實在無法用其它情況來類比。
“另外,假藥的外包裝我已經交給可靠的人去分析化驗了,不會有問題。”戈勇繼續說道,這種情況是林耀沒有考慮到的,他自己在南充的時候收集了一些“民紅小兒感冒沖劑”的假藥,算是尋根究源的找出一整條製售假藥鏈,為林耀這次打假行動提供助力。
“外包裝?”林耀有些疑惑。一時間沒弄明白戈勇話裡的意思。
“嗯,我看製假售假已經形成一條互相依託的產業鏈,如果沒有這些提供侵權包裝服務的公司,張富盛也不那麼容易做出幾可以假亂真的假藥來。”戈勇降低了車速,回頭瞥了林耀一眼。
“我注意到假藥的外包裝跟民紅的真藥幾乎一模一樣,所以安排人去分析紙張成分和顏料,以及版面等等,看是否屬於同一家紙盒廠和鋁塑膜印刷廠,如果是這樣,對他們也應該採取措施,否則換一家單位要模仿民紅的產品易如反掌,根本就是同樣的配套商,只要將一些假藥灌進包裝袋裡就好,病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大哥你想得真周到!”林耀茅塞頓開,“我都忘了這件事了,確實要打擊這些協助製假的印刷廠和包裝廠,他們一定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肯定還有別的假貨的包裝出自他們的手。
“嗯,明天就有結果了,只要是同一家包裝廠生產的,根本不需要調查就能找到他們戈勇猛力點頭,眼睛裡閃出一股狠戾的神色。
在南充戈勇只充當了一個司機。無所事事的司機,他已經憋了一肚子火了。如今回到了成都,後下有那麼多老兵可以呼叫,這些小事情根本不需要林耀出面,保安隊可以做得更好,甚至殺人的手段和方式來說。老兵遠遠超出林耀這個菜鳥。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發生了很多事情。
位於新都的藥材加工廠老闆張富盛在上海旅遊公幹,欣賞上海夜景的時候不慎從酒店陽臺摔落,十五層的落差。頭部先著地,留給世人的形象成了一個,幾乎沒有完整頭部的屍體,只能從垂直方向的酒店房間中失蹤的人員找尋身份,最後確定是張富盛。
新都藥廠的生產車間主任不小心吃下了妻子為他準備的補品 這種名為“罐頭蚯子”的海鮮號稱可以壯陽。卻不巧這個罐頭是三無產品,標籤上所註明的廠家和電話根本不存在,這種含有超高劑量防腐劑和特別毒素的補品直接要了車間主任的命。
成都的朗日印刷公司是一家大型紙品印刷企業,每年的營業額超過七千萬元,光是印刷廠就有五家,其中位於西三環附近的那家四分廠廠長和銷售經理雙雙出事故,廠長車禍高位癱疾,銷售經理在跟朋友狂歡的時候服用興奮劑過量,心臟不堪負荷猝死。
位於雙流縣的鋁塑包裝廠的銷售副總經理也撒手人寰,死亡的原因是在一家ktv跟人爭奪姐,凌晨4點從陽出來到地下室車庫時被人亂刀刺死,身上捱了三十二刀,胸口基本看不到一塊完整的面板,那慘狀實在讓爭風吃醋的人心涼。
對於製假的新都藥材加工廠的兩名主要責任人,林耀毫不手軟,直接替閻王爺收了他們的命。對於一個月只能拿到幾百漆工資的那些加工廠職工,林耀實在下不了手,只能感嘆混亂的社會和愚昧的人們,為了生計什麼都顧不上了,卻也不能因為他們知曉自己製假而懲治。
印刷公司的主要責任人就在於廠子和銷售經理,也許還涉及到車間管理和倉庫出貨工作人員,至少涉及到財務,只是這種在行業類基本成為規則的協助製假之風,讓林耀暫時收手。
讓直接責任人的分廠廠長和銷售經理受到懲罰,也算是可以給整個,包裝行業敲敲警鐘了,別以為只按客戶要求生產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