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沒有下毒手。”
“這些你以後跟閻王爺去申訴吧。”林耀目光裡的恨意可以殺人,看得床上的男人如墜冰窟。
“饒命,我真的沒想要他的命,只是子蠱出了點問題,不是我有意要害人。”男人依然在狡辯,臉上的恐懼讓他想大聲叫喚,被旁邊的一個隊員及時捂住了嘴巴。
戈勇仔細看了一下床上的男人,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使用的暗語讓林耀根本不知道他說的什麼內容。打完電話後,戈勇又說了一句什麼暗語,兩名隊員開始幫床上的男人化裝。
“要不要審問?不要審問的話我們就直接做了他。”戈勇向林耀輕視,語氣非常輕緩,彷彿在問要不要來一杯白開水一般隨意。
林耀沒有說話,小草的觸鬚延伸得更長,指向男人的胸口方向。林耀直接將手按向男人的胸口,小草的觸鬚瞬間衝入男人體內,然後瞬間又回縮,縮到種子裡之後,林耀才察覺觸鬚已經包裹著好幾只蠱蟲回到了體內,此時小草在拼命的吸收蠱蟲的藥氣。
離體的蠱蟲從男人的胸口帶出一捧鮮血,灑在了他胸口上,男人發出啊的一聲悶呼,全身劇烈的顫動,痛苦的扭動著身軀,帶動脫臼的四肢更加疼痛,鼻孔發出的痛恨更加悽慘。
捂著男人嘴巴的隊員直接將床頭的枕巾捲起,塞入男人的嘴巴,站在一旁防止意外情況發生。
林耀突然打斷眾人的行動,“我有急事,不要打攪我。”說完馬上閃身進入衛生間,鎖上了房門。
小草開始劇烈的吸收藥氣,林耀感覺其中含有的藥氣簡直可以堪比青城山的菌靈芝了。
蠱蟲有很多種類,民間大多流傳金蠶蠱的傳說和制蠱種蠱方法,但其實這種金蠶蠱是最普通的蠱蟲,往往效果並不強大,除了致人死命,就沒有很好的實用效果。
甲骨文中就有“蠱”字的存在,這種傳承自上古的術法屬於巫道的一類,依靠蠱蟲為媒介,達到打擊和控制敵人的目的。現在多流傳於少數民族的遺族當中,存在的範圍很狹窄。
羅濟民所中的蠱蟲,顯然不是普通的金蠶蠱,而是可以被人控制的子母蠱,這種透過長年以各類稀有藥材和特別的食物,以及精血餵養的蠱蟲,本身就具備了某些天材地寶的特徵,所含的藥性極多,這些蠱蟲都是一種活生生的藥氣製造體,讓小草吸收得不亦樂乎。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隻蠱蟲中的藥氣被小草吸收乾淨了,正當林耀納悶這些蠱蟲依然存活時,小草的種子猛的一震,彷彿發出劇烈的光芒一般,整個種子變得極為耀眼。林耀彷彿聽到“啊”的一聲響起,從他的腦子裡響起。
耀眼的光芒只是林耀的一種感覺,並沒有照耀在衛生間裡。等到這種感覺消失的時候,蠱蟲也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一絲存在的痕跡,林耀仔細檢視,驚訝的發現種子的外殼徹底裂開。
一抹翠綠顯露出來,綠得那麼耀眼,綠得那麼生機盎然。
發芽了?林耀第一時間有了這種疑惑,小草尾巴對應的另一端出現的裂口更加開闊,一堆翠綠的眼色擁擠在裂口附近,圍繞著這些翠綠的,是一抹濃濃的藥氣,此時這股藥氣也變成了綠色,跟以前的中性藥氣截然不同。
正當林耀胸口的種子發出耀眼光芒的時候,衛生間外的男人也發出一聲慘叫,並且開始從眼睛、耳朵、鼻孔和嘴巴里流出鮮血,形狀極為恐怖。這些蠱蟲雖然離體,但都是由這名男子用自身的精血餵養長大,跟他本人之間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絡,此時受到折損,也附帶著讓男人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再次查探沒有異常後,林耀開啟衛生間的房門,回到了客房。
房間裡多了一個人,這個人的相貌跟床上的男人一模一樣,林耀驚訝的看向床鋪,發現床上被扭斷手腳的男人相貌發生了改變,顯然是戈勇為他化了裝,又叫來另一名體型接近的隊員裝扮成男人模樣。
“讓天十七拿著這人的身份和押金條辦理退房手續,我們分批離開,不會驚擾到任何人,總隊長你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處理他了。”戈勇依然是淡淡的語氣,彷彿一個生命的消逝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不同。
“你有話說?”林耀見到男人露出的乞求目光,拔出他嘴裡塞著的枕巾,“告訴我你來自哪裡?像你這樣的養蠱之人還有多少?”
“我來自雲南隴川,我們那裡養蠱的人很多,每個寨子都有,不過大多是秘密養蠱。”男人很清楚面臨的形勢,立即老實交代,“請你饒我一命,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林耀一笑,揮手撫摸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