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我咋知道啊!
萬千千無語,心說這姑娘身世是有多悲慘?連親孃是誰都不知道!
動了惻隱之心的千千姑娘好心解惑,道:“你娘是魔教護法,是曾經魔教教主的義妹,在魔教之中地位非比尋常,不過自從五年前魔教教主身死之後就沒人見過她,但看魔教如今的情形,並不像一盤散沙,她的身份哪還需要猜?”
原來自己有後臺?
“所以?”葉迢眨眼,期待萬千千往下說。
萬千千不耐煩的將手中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道:“我就只能說這麼多了,其他的你要是自己查不出來那也只能說明你已經傻到人神共!該死了!”
葉迢心說自己這是被鄙視或者說是嫌棄了?
萬千千萬分頭疼,忽然就理解了上次看到的葉宿的表情,果然是不曾親身經歷,不解其中酸爽滋味……
站在窗邊看著街道上葉迢蹦著離開的背影,萬千千轉身,向著面前的黑衣男子抬抬下巴,問道:“為什麼是她?”
那男子淡淡一笑,道:“你不需要知道。”
萬千千訕笑,“難不成公子是動了凡心了?”
“或許?”男子漫不經心回應道。
見再次被敷衍,萬千千也沒了耐心,賭氣道:“得了得了!不說就算了!你們男人那顆心能有多少可以分給女人?不過這姑娘看著一副傻樣兒,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主,你可得小心了!”
男子失笑,也不辯解。
葉迢一路光明正大的晃回去,然後發現問題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也難怪,美人她們的畫技“登峰造極”,能認出來的高人著實不多。
也不知道肥婆被拆穿了沒有?
葉迢抱著僥倖心理,欲要繞道後門,想起萬千千的話,卻又忽然駐足。
似乎可以推測出她爹葉遠暘接她回來不是因為什麼人性覺醒了,這事估計和這武林大會和她那神秘的孃親脫不開關係。
葉迢仰頭望天,心道葉迢迢命怎麼這麼苦啊?這是不是就是她的上輩子啊?
思及此葉迢心一橫,轉身就往葉將軍府大門走去!
葉遠暘表面功夫雖然做得好,內裡對她卻並不上心。而且既然是要利用她,難道還能宰了她不成?
葉迢步伐走得那叫一個悲壯,只差畫外音:“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或者拉一群大媽在後面跟著嚎效果會更好?
葉迢一邊走一邊腦洞大開,卻不想離大門還有大約十步之遙時就見葉宿站在門口。
唉?
“停下做什麼?快些進來!”葉宿無奈道。
一步一步走過去,小心臟不由自主的忐忑——當然葉迢不會承認那是她自己的情緒。
“哥哥你怎麼站這裡啊?”葉迢打哈哈。
看見葉迢不時往門裡瞟的眼神,葉宿失笑,道:“算你運氣好,進去吧,壽公公還等著呢!”
壽公公?
“找我的?”
葉宿拉著葉迢抬步就走,邊走邊解釋道:“皇上派來的,進去就知道了。”
葉迢關於公公的認知,僅限於電視劇中出現過的形象,白面無鬚,滿臉褶皺。
然而待走進前廳看見主位之上坐著的那個白白嫩嫩唇紅齒白的柔弱少年之後……姑娘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鬧哪樣?這皇帝是彎的吧?
小太監……或者說壽公公,大概十一二歲年紀,生得眉清目秀,完全一副小公子的模樣,坐在那裡神態安然,絲毫不畏葉遠暘將軍的威嚴,眉眼之前流露出淡淡的柔弱與溫雅,看得葉迢差點忍不住撲上去摟著好好安慰憐惜一番!
這麼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少年,完全就是姑娘想要圈養的那型別啊!
皇帝要不要這麼喪心病狂!奴役的時候怎麼忍心?
看著葉迢那如狼似虎的兇狠表情葉宿就知道要壞事了,葉遠暘趕忙向壽公公引薦,道:“公公,這便是家中二女,喚作迢迢。”
抬眼時不忘給葉迢一個警告的眼神,葉迢被那凌厲的眼神一震,左右環顧發現人竟然全都到齊了,看來這個壽公公年紀雖小,卻非凡人。
眾人皆關切又疑惑的看向壽公公,葉迢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文不成武不就,又是初到葉將軍府,皇上要幹什麼?
壽公公站起身,看向葉迢淺淺一笑,而後道:“聖上說,這京城繁華美景,非一兩日可看盡,葉二小姐不似其他閨閣女兒,無事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