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連院長的母狗見到東方晨都是一副興奮加幸福的表情,唉,人狗通殺啊,咳咳,某人用詞不當。
東方晨和站起相迎的豐子又重新走近邢朵的位置,屈腿坐下,好像並沒有將她的存在當回事,邢朵也懶得理會他們談些什麼,她一直認為,東方晨並不像他表面看得那麼容易親近(某人又開始獻醜她準確度低的可憐的直覺了)。
薄霧籠罩的山谷透露出幾絲仙境的味道,薄霧下一位俊美、朝氣勃發的青年男子,和一位穩重成熟、俊朗的中年男人,怎麼看,怎麼都……絕配呢,某個腐到根兒的人眼睛已興奮而淫蕩地眯起……
“小朵,是何事讓你這麼高興?”東方晨忽然轉向笑得毫無顧忌的邢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看來某人腐的夠程度卻還不夠深度……
“呵呵,沒什麼?”邢朵訕訕收起依舊猥瑣的目光。
“可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想我和……豐子……”東方晨挑眉柔善而笑。
丫的,你還真會看。
“您和豐子先生都是如此出色的人物,學生仰慕已久,能夠看到二位,不知不覺就看呆了。”邢朵說著,低頭裝作羞窘不已。
“邢朵,是我佩服你才對,東方,邢朵在音律方面很有造詣啊,剛剛與我說的幾個新曲新穎出塵,可以說是樂府史的又一里程碑吶。”豐子狠狠地把一頂鑲得金燦燦的改革主義大帽子扣在邢朵頭上。
羞愧啊,我只是將一些鋼琴曲中較膾炙人口的作品哼給了他聽而已,而且我也告訴了他那不是我作的。某人愧疚難當ING~~~
“哦?小朵在音律方面也有所研究嗎,看來……我得把你看好啦!”
嗯,什麼意思?還有,不要在公眾面前小朵小朵的叫。
“這麼說,邢朵在藥學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詣嘍。”豐子心中不覺又多了一絲敬佩。
“沒……”
“當然啦,簡直是出神入化呢。”邢朵剛想否認,卻被東方晨的話硬生生的截住。
“唉,真是英雄出少年吶。”豐子一聲感嘆,有種自己年華老逝的滄桑感。
話說,這與英雄有嘛關係?!
“邢朵,你不用懷疑自己的能力,我們都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成為一代佼佼者。”此時的豐子完全退去了他簡單純潔的外表,而是一位語重心長的老者。
是嗎?邢朵還是很懷疑,自己與佼佼者這個詞沒有十萬八千里,也是八竿子打不到吧。
“小朵,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東方晨突然有些曖昧的說。
約定?什麼約定?我怎麼不知道。還有,豐子老師,你那是什麼表情,一副“哦,原來你們倆有一腿”的模樣,沒想到我腐,您也不直啊。邢朵已將所有人劃歸到自己的思維模式裡。
“下課了,我先行一步,你們……你們慢慢聊……”豐子說罷起身離開。
豐子,我收回對你的評價,你,一點都不純潔。邢朵如果可以將心中所想說出口,一定比剛剛的豐子還要語重心長。
“你怎麼來了?”
“有誰規定過我不能來?”
“那倒不是,只不過……”邢朵始終對東方晨的到來感到詫異。
“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我們的約定。”東方晨長嘆一聲,似是悲傷到了極致。
“約定?”為什麼你總是在強調約定,邢朵不覺得自己與東方晨會有什麼約定牽扯。
“你答應我與我討論神經系統問題的,下午或明天。”
“嗯?”原來是這麼個約定,邢朵微鬆了口氣。
“難道你認為我們之間還會有什麼其他的約定?”東方晨忽然靠近,溫熱的氣息輕吐在邢朵的耳廓。
“如果你不想第二天傳出東方大人有龍陽之好,你最好離我遠點。”最好是有多遠滾多遠。邢朵慍怒地警告,她是喜歡搞曖昧,但卻不喜歡別人這般主動。
東方晨輕聲笑了笑,便和邢朵拉開了距離,一時二人無話,只剩下學生們離開後的寂靜。這突來的沉默卻引來剛剛還理直氣壯的邢朵的尷尬,她的話是不是冒犯了東方晨……
“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就……”邢朵一邊說一邊站起打算離開,然而正當她起身邁步之時,她的腳卻怎麼也抬不起,說了一半的話也卡在了喉嚨口。
“你就怎樣?”邢朵突然停頓不再說話,令東方晨微有不解,他在邢朵起身時也隨之站起,注意力也始終放在她的身上,因此邢朵任何的動作與表情變化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