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穿那也不行,難道要我光著……咳咳——不去了!
雨墨無奈的看著邢朵,轉身在衣櫃裡翻找,不多時,手裡多了件大紅色的錦緞禮服。
“穿這件吧!喜氣!”雨墨炫耀一般的晃了晃手上的衣服。
“我又不是成親!?”邢朵無語的看著雨墨,說這件太素、那件俗氣,她拿的這件也不見的雅氣到哪去吧,話說,雅氣是個什麼氣?
“我怎麼沒有看過這件衣服?”像喜服的說。
“就穿這件!”雨墨的語氣不容更改,一聲怒吼把她自己也嚇得一哆嗦。
被她的氣勢所逼,邢朵只好狗腿的接過衣服,動作尤為熟練的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好吧,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某人以前是不會穿這種衣服的。
穿好衣服,整理整理衣襟,邢朵將頭髮像平時一樣用一根髮帶鬆鬆豎起頭頂的幾縷。
“小姐!”
“雨墨,我沒聾!”邢朵作勢掏了掏耳朵。
“頭髮不能這麼梳,這太不正式,夫人會怪責的……”雨墨在一旁囉嗦個沒完,某人卻望向窗外。
倦鳥歸巢,在夕陽下留下一抹唯美的痕跡。
“一隻,兩隻,……十八隻,十九隻……雨墨,你再囉嗦下去我們就真的遲到了。”邢朵數著歸巢的倦鳥,漫不經心的瞟了雨墨一眼,雨墨似乎突然被敲了一棍,猛地站起,又搖搖晃晃的坐下。
“小姐,我來給你梳個髮髻吧!”
“不用了吧!”某人怕怕的說。
髮髻!?想起金燦燦的滿頭金燦燦,邢朵不禁有些頭暈,雖然她很喜歡金燦燦的視覺衝擊,但是!不代表她就喜歡把自己打扮的金光閃閃。
“小姐!準備妥當了嗎?”凌雲的聲音救命般的在門外響起,邢朵像抓到了稻草一樣,撲向凌雲。
“哈哈——凌雲!你來了,怎麼這麼久都沒見到你啊?我都想死你啦!”凌雲滿頭黑線的看著邢朵,似乎再說:是你這麼多日子不在家,應該我問你為什麼這麼久沒見你才對吧!
“小姐!夫人在前廳等你呢!”凌雲依舊恭敬,心中所想絲毫沒有在面上表露出一分。
哦?!金燦燦在等我,這樣可不好!邢朵撩起裙襬大步飛了出去。
“呀嗬!”一隻紅蝴蝶空降前廳,明顯感覺到前廳裡的人全體陷入僵硬,平地刮過一陣冷風,捲起無數落葉。嘶——好冷!
郭詩雨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邢朵,這出了一趟差回來人怎麼瘋瘋癲癲的。
“走吧!”金燦燦冷冷的掃了邢朵一眼,率先走出凌府。唉,早就預料到了凌紫離會不悅,人家是左相嘛。
馬車一路向著皇宮而去,行到宮門外才緩緩停下,眾人下了馬車,一座巍峨的城門矗立眼前。
據說一入宮門深四海,幸好我是來打醬油的!邢朵跨進宮門,轉過幾道彎,邁過幾次砍,低了幾次身,硃紅的宮牆,碧玉的琉璃瓦,據說這琉璃都是來自琉璃山,好奢侈!滿目的紅花綠葉讓人模糊了季節。
小太監將眾人領到了今天的宴會地點——忘憂庭,其實就是相當於皇家的御花園。
忘憂?偌大的深宮,有幾人能夠做到忘憂,只能以此作為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
宮宴在老皇帝入場後正式開始,沒有進行跪拜禮,老皇帝看來很高興呢。
邢朵掃視了一圈,大部分的官員都有些臉熟,畢竟那天迎接北軍都見過了,真正認識的倒是沒幾個,也就學院的同學先生是邢朵能夠認識的。
“徵北將軍霍宇堂、大將軍凌玄銘上前聽封!”
老皇帝落座後,他身旁的總管太監便扯著尖細的嗓子唱聲宣旨,霍宇堂和凌玄銘於百官之中出列伏身跪倒,總管太監尖著嗓子繼續喊道:
“徵北將軍霍宇堂、大將軍凌玄銘戰敵有功,酌封徵北將軍霍宇堂為鎮北侯,大將軍凌玄銘為定北侯……”接著又作報告似地念了一堆封賞。
邢朵無聊的站立在凌府眾人之中,找了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偷偷把懷中的糕點往嘴裡塞。開玩笑,某人可是餓著肚子來的,不墊點底怎麼行。
“柳涵溪接旨!”正當邢朵剛把一塊兒豌豆黃塞進嘴裡時,總管太監尖細的聲音突然穿透她的耳膜,直達她的大腦皮層。呃……柳涵溪?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柳涵溪接旨!”總管太監再次唱聲,聲音飄飄悠悠在大殿內久久徘徊,繞樑三日。
“呃,喀喀喀……喀喀喀……”一塊兒豌豆黃直接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