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欲走的邢朵丟擲一句詭異的話,同時拿起那隻芝麻花,放進剛剛驚詫轉身回來的邢朵手中,然後轉身而去。等邢朵回過神來,老者已不知去向,只留下滿眼的燦爛。
“朵兒……”
“叫姐姐!”誰准許你叫得那麼親密,而且還一副你比我年長的樣子。
“銀子……”
“銀子?”邢朵開始不明白小正太的猶豫。
“你的銀子……”
“我的銀子?”邢朵下意識摸向腰間的錢袋,“老頭兒!還我銀子!”不知何時,邢朵腰間那僅裝了三十兩銀子的錢袋不翼而飛,而手上,還拿著老者臨走時塞給她的白色芝麻花,高高的一束,甚是漂亮,可此時在邢朵看來,那無疑是憤怒的導火索。
“朵兒!這可值三十兩呢!”小正太慌忙出手攔下將要撕扯芝麻花的邢朵,是啊,三十兩,說什麼也不能讓這三十兩就這麼同自己白白了。
“啊——”邢朵正考慮著這芝麻花的歸宿,身體不知被哪裡來的力量衝撞在地。
“朵兒,你沒事吧!”小正太慌忙的扶起邢朵。
“叫姐姐!”小屁孩兒一點兒尊卑都沒有,揉著屁股站起來,邢朵怒視撞倒她的人。
“沒事吧!”原來是個美女,柳葉微挑眉眼斜飛,瓊鼻朱唇,聲音清脆卻帶著抹不耐與厭煩。嗯?厭煩,是你撞得我好不好!
“月落,出什麼事了?”一個冷漠而急切的男聲在那名為月落的少女身邊響起,似乎有什麼事情急於去做。
撇了他一眼,咦!?明明就是一個女人怎麼卻發出了男人的聲音?邢朵疑惑地又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當看到他喉間的突起時,邢朵才肯定的在心中下了定論,他,就是一個天然受君,沒去玉滿堂做小倌還真是虧大了。
削尖的下巴,一字淡眉,大大的杏核眼清澈見底,挺鼻櫻唇,細白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讓人忍不住有咬一口的衝動。
“沒事,師兄!”美女含情脈脈的看著美男,看了剛從地上爬起的某人一眼便打算離開。
“站住!”小正太在邢朵身邊大喝一聲。
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都沒激動你激動個毛啊!邢朵趕忙拉住衝向二人的小正太,初來乍道,還是做鴕鳥比較安全。可是……那二人已回過頭來,美女瞪著一雙含怒美目,愣是讓邢朵出了一身冷汗,拽住欲飛身而去的小正太。
“不要惹事!”
“她害你受了傷!”小正太看到邢朵因擦傷而流血的手更是氣憤,呃……真感動,某人還以為他是因為被哪個小受受吸引住了呢,不過……小正太能打過對面這倆美人嗎?邢朵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唉……小……不要……”真是一個衝動的孩子!邢朵作勢拉住小正太,自己卻被扯得向前衝了過去,小正太和名為月落的美女已交上了手,只覺得陣陣風過。
“噗——”一掌不期然打在了邢朵的胸口,罪魁禍首還在那兒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似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美男就可以隨便打人嗎?邢朵狠狠瞪向美男。
“噗——”我的血啊,我補了三個月的血啊!某人抓狂中……
“朵兒——”小正太沖到邢朵身旁大叫。
叫我姐姐好不好!你早幹嘛去了,叫你別打你還打,就知道受傷的不會是你。
“對不……”美男剛想開口說什麼,一陣馬蹄聲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朵!”是東方晨,他怎麼會在這?“小朵,你怎麼樣?”東方晨飛身下馬,衝至邢朵的身前,手指搭上她的脈搏,眉頭漸漸鎖緊,手指飛速在她胸口點了幾下,回頭狠厲的瞪向美男和美女。
唉——怪誰呢?倒黴孩子最近衰神附體。
“東方晨,不要……”邢朵拽了拽東方晨的衣袖,告訴他不要把事情鬧大,畢竟她在凌府與這個世界的身份都是敏感的,而且,她不想為自己樹立那麼多沒有必要的敵人。
東方晨回過頭來,臉色瞬息柔和下來,抱起邢朵,重新上馬,飛奔而去。
“呃,小正……”
“他自己認得路!”
可我的芝麻花還沒拿呢,眉不自覺皺起。
“很痛嗎?”東方晨的手撫上邢朵的胸口。
呃……臉熱的可以烙餅了,那個位置……
“你怎麼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呢?”語重心長中是更多的心疼,如果……這是給我的……該有多好……
“咳咳……”
“受傷了就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