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叫做孤證,不作數的。”
……
……
一路上,邢朵與霍宇堂說些有的沒的,他們不怕柳輕蟬追來,家都沒了,她還哪有精力顧得來抓自己。
是啊,真的沒有精力,柳輕蟬此時恨不得馬上把邢朵揪回自己的面前,聽憑自己的發落與拷打,無奈……
“柳涵溪,再讓我抓到你,我絕不會再心慈手軟——”
寂靜的夜空被這一聲嘶聲吼叫劃破,震得邢朵心木木的。
“獅吼功?”某人猜測。
“沒想到你也不完全是個武學白痴。”
眉角輕微抖動,他怎麼能用“白”這個字來形容自己呢,何況後面還添了個“痴”。
“你要小心了——”霍宇堂好心提醒。
“她不會再抓到我。”打死也不要再讓柳輕蟬抓到。
“那麼肯定?”
“當然!”再一再二不能再三,被一塊石頭絆住兩次,第三次再被絆倒豈不是真應了某霍對自己的評價?
月明星稀,烏鴉北飛,留下一串串暗黑彪悍的點點。
“你說柳輕蟬會追來嗎?”
“怕了?”
“沒有……”
說不怕是假的,那女BT是會武功滴。氮素,上有上策,下有對策,大不了跟她火拼,看是她的刀劍無眼還是我的生化武器厲害。
(^o^)/YES!就這樣!
貓兒:話說,你有生化武器?我咋不知道呢?
某人:為什麼你要知道,何況,人家就不行吹噓一下下咩~~
邢朵跟在霍宇堂的旁邊深一腳淺一腳走著,夜幕下的山路格外難走,而且他們害怕柳輕蟬的追蹤,走的還都是小路,因此難度又提高了許多。不時會有矮小灌木橫出樹枝絆住前行的腳步,抑或是突然驚起歇息的鳥兒,撲稜稜不可怕,卻因為突兀激起人的一身冷汗。
“你那易氏三兄弟在哪裡接應,怎麼還沒看到他們?”磨人的夜路使得行走的人有些厭煩。
“快了,走不動我可以揹你。”霍宇堂說地理所當然。
“不、不用。”邢朵聽著卻不是回事。
“走這邊!”手被霍宇堂一把抓住,扯向更加窄細得幾乎沒有任何縫隙的灌木。
“這裡……”哪有路?
“噓!”
霍宇堂迅速的捂住邢朵說了一半的話,將她的身體扯低。
“怎麼啦?”
邢朵無聲唇語,霍宇堂捂在她唇上的手觸及到這微不可覺的動作卻似被閃電電過一般,低頭看著那個睜大眼睛詢問自己的女人,潛神默思。
“追過來了?”
再一次無聲唇語,邢朵已經屏氣凝神。不會這麼快吧,身上的邢氏煙霧彈已經不多了。呃,現在應該稱它為邢氏手雷,真真的非同凡“響”。
邢朵第二次詢問,終於讓霍宇堂找回了自己的神思,抬頭循著剛才聲音的來源看過去。
“沒有,是易氏兄弟。”沉了沉聲,霍宇堂回答道。
原來是易氏三兄弟,扯下霍宇堂捂在自己唇上的手,心有餘悸地撫了撫胸口,幸好不是柳輕蟬,否則自己誇下的海口還真不知道怎麼去圓。
二人走出灌木,霍宇堂護在邢朵身周,結果袖子被劃破,手臂上被荊棘劃出了幾道淋漓傷口。
“你的傷口……”邢朵欲說還休。
“只是小擦傷。”他不以為意地扯下衣袖將傷口包紮好。
“斷袖……怎麼好……”
邢朵甚是過意不去,都怪自己害得人家有了斷袖之癖,非得把直的不能再直的某霍弄成了彎的,嗐——罪過罪過~~
“屬下見過侯爺——”三人異口同聲,具是恭恭敬敬。
“就你們三個?”
霍宇堂淡淡應了一聲,完全不似與邢朵賭氣鬥嘴時的樣子,竟多了許多威嚴氣勢。
將軍嘛,有威嚴也是應該的。
“樹林外還有幾百兵士。”兄弟三人中稍長一點的擲地有聲。
“就帶了幾百人!”
霍侯爺震怒,幾百兵士來對抗江湖名列第二的武林門派?
“這……”易氏老大沉吟片刻,思考應承的詞句。“這幾百兵士都是營中最精良的兵將,足可抵擋幾千人馬。”
“幾百應該夠了,實在不行我這還有煙霧彈呢。”某人善意地幫腔。
不提這還好,霍宇堂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