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邢朵現在是騎鳳輦難下,而且那唯一的指路石費爾斯又去河裡扒沙子下龜蛋去了,自己也不好再麻煩人家王爺龜毛家家的,因此等了一會兒也就站起身準備掀簾自個兒出去。
然而,她剛剛站起,就有一隻手將自己的握住,細滑纖嫩,這觸感是自己從未體會過的,即使是孔溪那小嫩手,也沒有如此骨肉立現分明,卻又如此奪心攝魄,忍不住就緊緊握了握。
握著邢朵的那隻手感受到邢朵突然反握,先是一怔,之後身體就徹底僵硬,過了很久那僵硬才把他全身的不舒服抖落沒。
只聽外面禮部司儀高呼:“皇上喜接鳳輦——”
皇上?科林?難道握著自個兒小手的人是科林?邢朵又用力握了握,這回被反握的人明顯有了抵抗力,沒有陷入之前的僵硬,但也明顯地僵了一僵。邢朵想起科林用他那流水線生產出的豆腐塊手帕擦手的情景,與此時這細滑纖嫩,果然是科林的手沒錯。
想著,邢朵又用自己那小手對著科林一陣蹂躪,你不是有潔癖嗎?你不是膽大要娶我嗎?看我不噁心死你。
然而無論邢朵怎麼揉搓科林的那隻嫩手,科林卻說什麼也不放開,而且還緊緊的將其握住,就如同是壯士遇到危險斷腕一樣的絕然和悲壯,邢朵心中一聲苦嘆,也便停止了自己這種收效一點也沒有的無用功。
科林挨近邢朵,淡淡的梨花香從他的身上散發開來,很凝神安謐的一種香氣,邢朵聞著卻總是不自覺出神,正自出神的邢朵卻突然聽到挨近了的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