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慾望之魂,孔溪無法遏制的一聲吟吼,接著就是他強制隱忍地喘息。
看著孔溪極是痛苦的忍耐,邢朵的一顆心終於還是下了決定,如果自己此時放棄適才所做的一切,那麼以後孔溪就再也沒有找回信心的可能,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生活,她不希望看到他痛苦,所以,她現在不可以放任此而使一切前功盡棄。
想著,邢朵伸回手一把握住孔溪的挺立,而孔溪則因為忽然被人握住男根而又是一聲情難自已的低吼。
傾身,邢朵將孔溪已經硬挺的熱燙靠向自己業已溼滑的穴口,相抵的那一刻,孔溪喉中無可忽略的流瀉出一聲情難自已,只聽他仍想反對道:
“邢兒……邢兒,你……你不……不要……我、我知道、知道你不、不喜歡我……我這種、我這種人……我知道……我全知道……”孔溪的語氣裡雖已被滿滿的情慾所侵佔,但仍無法令人將那絲絲憂傷排除。
他竟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
驟然將手中的熱硬抵入自己的花蕊,邢朵空出手來圈住孔溪的脖頸,強行將孔溪高抬的頭拉向自己,湊在孔溪的耳邊,邢朵用極盡軟糯輕款的語氣對孔溪說:
“溪,你說我不喜歡你,可是我要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和我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
語落,挺身,邢朵將孔溪的熱硬深深埋入自己體內,然後,邢朵不動了。
媽媽呀,太用力了,好痛的說。
孔溪並沒有察覺到邢朵忽來的僵硬,反而因為體會到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被溼滑包裹的感覺,目光瞬即迷離,神智立時暈眩,只是頭腦中卻一遍一遍迴盪著邢朵適才所說的。
她說,她絕不會和她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