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孔溪吞吞吐吐的要求所折煞,邢朵抑制不住一聲輕笑,笑著從孔溪的肩頭抬起臉,垂頭輕吻了孔溪一記,而後那吻移到孔溪紅軟的唇珠,隔著那軟嫩,邢朵輕吐如蘭地說著:
“想要我就給麼?剛剛人家都沒力氣了。”雖是調笑,但多半邢朵說的是真的。
調笑?調戲才更適合吧。
孔溪的臉被這一句調笑說得更紅了,只是他已下了很大決心,雖然剋制不了心中的緊張,但還是說道:
“我、我也可以、可以主動的,我……其實你……你和亓官蜜蜜做……做的時候……我、我就在外面……”也就是在那一晚,自己第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得見亓官蜜蜜的真容。
哈?喵了個咩咩的,他剛才說啥?她和亓官蜜蜜做那個啥米時他就在外面?
邢朵剛想質問,唇瓣已被真的行止主動的孔溪給吻住,亦如自己適才的試探,似乎怕傷了自己一般,而後綿長,直至將這個吻一深再深孔溪仍舊無法滿足,彷如是覺得只是這樣還擁有的不夠。
不得不說,孔溪的模仿能力忒他祖母的強了。
吻一瞬離開,沿著邢朵的頸側,蜿蜒向下而去,邢朵沒有阻擋,有些事情,想要知道並非亟待一時。
好似是覺出邢朵的美味來,孔溪一寸一寸將邢朵的全身都要吻遍,原本緊密而合的身體不知何時已脫離開,也不知在何時,原本是抵住孔溪的邢朵反而被孔溪抵在潭壁之上。
孔溪從輕吻變成吮吻,每一處,邢朵的每一處,他都要真真實實的佔有一次,即使只這一次,他也無悔。吮吻變得瘋狂,邢朵從不知道,孔溪竟真的會有這麼禽獸的時候,她從前就知道人不可貌相,但到了此刻,她才真正理解這句話是啥意思。
他就是個被壓抑著的虐待狂,也不知是不是兒時被他那沒良心的爹給毒打圈禁過,要不他為啥子啃邢朵像啃骨頭似的發洩個沒完沒了捏?如果現在有人給他一鞭子,估計他都得穿著皮褲給邢朵一頓鞭子。
呃……孔溪其實沒那麼瘋狂,只是啃骨頭倒是真的,你看邢朵那小腰被他啃得,再這麼下去邢朵很懷疑第二天她醒來時是不是就成了一副骨頭架子,這孔溪是屬狗的吧。
孔溪這麼啃著不要緊,被如此對待的邢朵卻已是抑制不住發出一聲聲喘氣媚吟,聽到因為自己的動作而使邢朵發出如此動聽聲音的孔溪,為此越加興奮起來,啃咬著邢朵身體的力道更是不知輕重。
無奈,邢朵伸手去捉孔溪飄蕩在潭水之中的長髮,還說知道怎麼主動,還說看過某妖孽和自己那啥米過,根本就一點要領也沒有,再任其孤行下去,他的慾望倒是飽嘗了,可自己的呢?
捉住孔溪溼漉的長髮,邢朵將其握在手裡用力一拽,孔溪吃痛抬起頭去看這麼對自己的邢朵,眼中卻因為比之邢朵更勝的慾望而水波縈繞,大大的杏核眸子似有淚將奪眶而出。
邢朵竟不知他已隱忍到這樣的地步,只是疑惑他既是如此,為何還要那樣一寸寸啃噬自己的所有而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呢。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八十七章銀圈圈
第八十七章銀圈圈
孔溪聽到邢朵的這一聲呼痛,心下更是過意不去,諾諾又是開口道歉:
“對、對不起,我……我以後……”猛地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孔溪即刻改正道:“沒有以後,絕對沒有以後!”
…_…|||邢朵被孔溪的話說的臉黑了黑,勾著孔溪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面對面說:
“你就那麼嫌惡我嗎?”
語氣中明顯帶出責備與危險,孔溪因此而更加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麼向邢朵解釋,只得越描越黑地解釋道: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可以與你再做……再做這種事……”
邢朵的臉更黑了,直接晉級小煤窯,勾著孔溪的脖子將臉愈近地送到孔溪面前,眼睛微眯起道:
“還說不嫌惡,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我……”孔溪徹底無話可說,一雙杏核美目都因為焦急而被逼出一層層氤氳的水霧。
目光中映入孔溪這等我見猶憐盈盈楚楚的美妙樣子,邢朵再掀不起玩鬧之心,放軟語氣道: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如果你現在把我抱回屋去,我就不怪罪你。”你母親個藍眼睛的,都快凍死了,再這麼磨磨唧唧圈圈叉叉下去,估計沒被那藍眼睛吃了也得被那死風婆婆給收了小命兒。
嘴唇動了動,孔溪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彎身抱起邢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