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這比例的換算,不要怪邢朵算不出來,她從小到大數學就沒打過少於一百的分。
那個……為什麼聽這句話這麼彆扭捏?貌似邏輯關係又混亂哩。
望著那群“蟑螂”,邢朵心中很是惶恐,直抓著科林,也不管科林是否有潔癖,更不管科林視她如草芥地將她扒在他手臂上的手當木棍掰,說什麼她今天都不撒手了,因為她只要一撒手就很有可能撒手人寰啦。
邢朵的頑固不化對於科林很是刻骨銘心,不刻不銘也不成吶,誰讓他的潔癖已經深入骨髓,不過此時無論怎麼深入骨髓,邢朵不主動撒開他,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將邢朵那倆爪子似的手指頭掰開,也就只好忍受著心與胃的共同翻騰。
以前,科林每次遇到越過他承受底線的事物時,也就只有胃裡一陣翻騰,而每次碰到邢朵,就心和胃共同工作起來,從很久前便是如此,他一直覺得,這兩種感覺都不好,但也只能這麼一直忍受著,因為他仍就沒有找到釋放的那個缺口。
沒有找到缺口的科林也就只好繼續忍受著心裡胃中一陣一陣沒完沒了的翻騰,誰讓他沒事把這女人帶到高空來避敵,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站穩了的邢朵見科林沒有再次掙脫自己的扯拽,稍安了些心神,一旦心思迴轉,就想到了適才糾纏著的那個問題。
咦?貌似健忘的毛病好轉了不少吶,什麼時候開始好轉的呢?貌似就是服了科林給自己的那粒大力丸的時候。
邢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