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邢朵差點一巴掌拍他那小嫩蔥似的臉上。
“把這封信送到雨墨手上,記住,一定要親手交到雨墨手上。”邢朵再次重申必須由雨墨親自拆啟,才收回遞信的手。
蕭正泰看看那白色封皮的信件,從外面根本看不出裡面是何內容,聽邢朵的語氣覺得這信似乎十分重要,但信封的封口卻沒有加印封泥。
蕭正泰問:“我可以先看看麼?”
邢朵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一旁的科林已經開口:“你想看我們當然攔不了你,而且我們也不想瞞著你。”意思就是,你願意拆就拆唄,沒啥大不了的。
蕭正泰終究不如科林那麼老成,一語擊中,看也不看那信就揣進懷裡,然後說了些有的沒的就回去派人送信去了。
邢朵問:“他會看嗎?”
科林笑說:“當然會看,只不過當著咱們的面他不好意思罷了,裝一裝的,但他絕對控制不住好奇心。”
邢朵說:“你那麼肯定?”
科林笑而未語,若是蕭正泰不在乎邢朵,或許他會對這封信置之不理,但是,正因為在乎,所以他不會放著這麼好的一個探知她秘密的機會而不去抓取。
在等待回信的這段時間,小金和小玉在蕭正泰的安排下進了學堂,本來依照蕭正泰的想法是想讓先生上門服務的,但邢朵堅決反對,一是家中不是很好的學習環境,再者就是小金和小玉脫離社會那麼久,作為一個自然人,群體生活是必須的,特別是同齡人的群體,這對小金和小玉的未來發展以及身心都是有益無弊。
大大的院落,此時只有兩個主人,閒暇時間還會不時蹦出另一個半主人來,兩個主人自然是邢朵和科林,而這個半主人,不用說也知道,除了蕭正泰沒別人,可以說,這世界上沒有比蕭正泰臉皮更厚的人了。
蕭正泰果然看了信上的內容,最初幾天還能裝作若無其事,但看邢朵的目光顯然與以往不同,終於有一天,蕭正泰爆發了,捉著邢朵的衣襟開始抹眼淚:
“朵兒,咱們倆太匹配了”
邢朵眼角那個抖,估計都不用拉雙眼皮哩。抽出被蕭正泰捉著的一角,邢朵看他就跟看大街上的垃圾沒什麼兩樣。
邢朵說:“滾”
“朵兒~~~”蕭正泰哀嚎,人家霍宇堂周晟啟的雖說也管邢朵叫“朵兒”,但語調語音一點都不一樣,這稱呼從他口裡出來,太他X的土哩,不知道的還以為邢朵是哪家土地主剛娶進門的地主婆呢。
科林走過來,和邢朵一樣用對待垃圾的態度對待蕭正泰,拖著他的衣服就把他往屋外拉,可是蕭正泰是何許人也,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呀,科林恁是用盡全身力氣,直到把邢朵那新做的衣服撕成布條,蕭正泰才拍拍屁股從地上爬起來。
邢朵怒,指著衣服,對蕭正泰吼:“你賠”這可是剛從朵衣坊取回來的,雖然說製衣服的錢還是人家蕭正泰付的,但邢朵說了,這筆錢等將來是要和房錢一起還的。
蕭正泰yin笑著向邢朵靠了過來,扯著邢朵被撕成布條的衣襬,目光更是赤luo裸地往邢朵那小胸脯上瞄,邢朵急忙警惕地雙手抱胸。
蕭正泰說:“我賠我賠,陪你睡覺好不好?”
科林和邢朵異口同聲:“你給我滾出去”
如果說蕭萬通是yin棍中的聖人,那麼蕭正泰就是yin棍中的仙兒,還是神顛顛的那種,邢朵在心中無比唾棄無比鄙視,他幹嘛要改名字,蕭吹不是挺好的嘛,這世界上沒有比這個名字更適合他的了。
蕭正泰對於科林和邢朵的怒氣視若無睹,還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給他自己倒了杯茶在那裡品呀品的,邢朵就想,他那是品茶嗎?她很懷疑他是不是把那茶幻想成“牛奶”了,兀自在那裡補充體力呢。
深深喘息了幾回,邢朵才總算平息了肺腑之中飽脹地怒氣,坐在蕭正泰對面,她問:
“信送沒送到呢?”
蕭正泰喝了口茶,故意拖延不回答邢朵,邢朵氣的真想把茶杯摜他腦袋上。
擺夠了架子,蕭正泰才回答說:“我又不是送信的,我怎麼知道。”
**,還不如不回答了。
邢朵緊緊攥著手中的杯子,下一刻茶杯估計就得成殺人兇器。忽然身旁一暗,科林坐在了邢朵身邊,按住邢朵的手,他清冷的聲調在屋子內響起:
“已經有回覆了是麼,只不過你不想告訴小朵,你怕小朵有了資本不再依靠你,我說的對不對?”
蕭正泰手猛地收緊,手心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