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乾飯的廢物……
“你你你說的是……”邢朵忽然為蕭萬通那**的老yin棍感到悲哀,“你說的是你爹那些老婆還是……孩子……?”
蕭正泰想了想:“都有,”而後在邢朵身前站定,他的身高時已高過科林,更別說矮子邢朵了,藉著身高優勢,蕭正泰對著她是好一陣欺壓,他伸手扯著邢朵的衣領:“新做的衣服?”那**的語氣,怎麼聽也不像是在說衣服,而更像是在說“把衣服脫了你會更好看。”
向後退了一步,邢朵打算與蕭正泰拉開距離,身體卻正正撞在身後的窗欞上,環顧四周,科林出去辦事不在家,自從“認祖歸宗”之後,科林明顯要忙了許多,每天除了送孩子去學堂,就是去聽溪樓報到,說是為邢朵分憂,實際上……邢朵也不知道他去幹啥了。
蕭正泰跟著邢朵的腳步也跟了上來,邢朵無路可退,不自在地別開頭看向別處,想了想,或許背對著他會更好些,因此就著僅剩下的一絲距離,邢朵轉身,視線正對著窗外夏日炎烈的日光。
身後傳出輕笑聲,只聽蕭正泰說:“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顯而易見的反諷,邢朵想轉身反駁,可身體突然被蕭正泰從身後壓住,動彈不得。
“你、你幹嘛?”邢朵驚問,不過蕭正泰想幹嘛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蕭正泰淺淺笑了笑,垂頭軟軟的氣息噴在邢朵耳下,他說:
“聽小金說,他小林爹爹沒法像他溪爹爹那樣讓他孃親喘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邢朵一下子被人踩了尾巴,毛立刻炸了起來,邊掙扎邊吼道:
“你***給我滾”
蕭正泰沒有強求,在邢朵剛做掙扎時即便放開鉗制,看著邢朵,笑得很是無害:
“朵兒,我知道你這是欲擒故縱。”
啥?邢朵怒:“我縱你個老母”
“嘖嘖嘖,”蕭正泰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好好一美人兒,怎麼出口竟是這些汙穢的詞兒呢?”
邢朵扔白眼:“不願聽你就滾”
蕭正泰腆著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欠揍相,向邢朵靠近了一步才說道:
“我不滾,我就願意聽朵兒罵我。”
你個賤骨頭,邢朵牙根直癢癢,今兒她是真正知道,什麼叫基因,什麼叫遺傳,蕭萬通啊你生了個好兒子啊
邢朵跟個小牛似的喘粗氣,噴著火說:“你不滾,我滾”說罷就往外走。
蕭正泰急忙跟了過來:“那我跟著朵兒一起滾。”
最後,邢朵宣告失敗,她被蕭正泰整整纏了一天,等科林回來,第二天邢朵說啥也不讓他去聽溪樓去開拓他的事業,因為他不在家,小兔子就很有可能被大灰狼給吃了。
和科林在一起的日子,邢朵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逛街,不是因為物質稀缺,而是因為購物會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感,特別是她看科林為她殺價時,小心肝更是變態的愉悅。
從早晨一直逛到中午,午飯就在商業街附近的一家很不起眼的酒肆解決,這讓邢朵想起前世在大學裡,和小姐妹們瘋狂購物一整天后,縮衣節食跑到路邊攤吃最便宜的垃圾食品,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科林奇怪地看了看桌子上擺著的菜色和普通的食物,不見得怎麼好吃,緣何邢朵會笑的如此幸福呢?
他有些迷惘地問邢朵道:“笑什麼?”
邢朵雙手托腮,一副崇拜到要死的小模樣:“想起你殺價時的模樣了。”
科林神情滯在臉上,麻木地說:“這也是被逼無奈養成的習慣。”
邢朵驚:“被逼無奈?”還習慣呢
被邢朵這麼一問,科林神情恍惚了一下,苦笑著解釋道:“從前是質子身份,父皇派人送來的錢物往往還沒到我的手上就被剋扣得所剩無幾,而軒朝內廷又坐視不理,生活很拮据,所以……不過後來我x賣字畫也賺了些錢,雖然還是經常被半路扣得差不多,但生活還算過得去……”
張著嘴巴,邢朵一副不可置信,瞬間眼中滑過滿溢的同情與憐惜,可是問出口的話卻是:“你還會畫畫呢?”那語氣,就跟知道麻將會打人一樣。
科林忍不住笑,和邢朵在一起,即使是再最為悲痛的時刻,她也有辦法讓你瞬間開心起來。
他說:“是啊,而且還畫的不錯呢,不如明天我給你畫一張怎麼樣?”說著就端起手邊的一杯粗茶淺酌起來。
邢朵眨眨眼,問:“放床頭嚇唬鬼?”
科林噴茶,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