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胸的上方,然後看著手掌中的溫水一滴一滴滴落在邢朵緊抱著的手與胸前那道深諳的溝壑之間。
“走到半路,我又想朵兒了,所以就折返回來,正好看到你被兩位老爺審問,就先到這浴室裡等你了,”蕭正泰把手掌裡所剩無幾的水珠都抖落在邢朵脆弱的胸前,問:“這樣解釋詳不詳細,還要不要聽更仔細的?”
更仔細的?
“不、不用了。”本來還想問一問他怎麼知道自己要洗澡的,看這形勢,為了自己下面不那麼快成黑木耳,還是算了吧。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想到你會來洗澡。”邢朵不問,不代表蕭正泰自己不說,這小沒眼力見兒的,人家怕什麼他就幹什麼,而且幹就幹吧,貼人家耳朵那麼近幹嘛?
蕭正泰俯身貼著邢朵耳垂,唇似是無意,與邢朵耳垂輕輕擦過,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熱度,然而在這闊大的浴室裡,這溫度相較於滿池蒸騰而起的熱氣,太過渺小的同時又是那麼的尖銳,尖銳到直刺人的心臟。
邢朵的心臟因為這突兀的熱度猛然一跳,呼吸都有些難以維穩在原來的速度。
邢朵推了蕭正泰一把,在觸及到他光滑沒有任何瑕疵的胸部時,像是被烙鐵燙到一般反射性彈開,蕭正泰對此笑得更加肆無忌憚。邢朵低聲威脅:
“你快點離開,否則我就喊人了”
蕭正泰忍不住一笑,說:“你喊啊,喊到邢府上下都知道我們之間此時此刻的模樣,你說他們會認為我是主動的呢,還是會覺得夫人你忍不住對人家的想念了呢?”語罷,一手伸到邢朵圈抱在雙臂之中的雪白,狠狠摸了一把。
邢朵倒抽一口冷氣,惹得蕭正泰笑得更是得意不可自擬。
“你你你……”不要復讀機,不要復讀機,不要復讀機,這麼高階的社會,人家都用屁3屁4屁5屁N了。
蕭正泰貼著邢朵耳邊,伸舌對著邢朵耳孔之中就是一舔,在驚起邢朵滿身戰慄之後,他才得逞似的直起身,問道:
“你什麼?”
“你混蛋”邢朵說。
“是,我是混蛋,”蕭正泰承認的那叫一個坦然,邢朵一聽都岔了氣,“既然我都承認我自己是混蛋了,那是不是就該做點混蛋事兒了呢?”
“哈?”邢朵牙齒都開始打抖,“你你你……”又是“你你你”,平時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咩,為啥子到了這等關鍵時刻,牙都跟掛了奶油糖似的軟得可以吹棉花了。
邢朵沒有底氣地威脅蕭正泰:“如果、如果你對我做了、做了……什麼,我、我就不娶你了……”
蕭正泰眼角陰了陰:“我說過,如果不能真正得到你,就算娶了你又能怎麼樣?”
邢朵說:“你的意思就是隻要得到我的身體就夠了是不是?”
忽而聽出蕭正泰語中的缺口,邢朵反唇相譏,不過,在這麼問的同時,她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
意外的,蕭正泰撇嘴一笑,他說:“是。”
是……是?是他竟然回答說是?
猛地抬起頭,邢朵一雙眼睛無法相信地緊鎖著剛剛說出這些話的蕭正泰,他嘴角的邪笑還停留著,那麼的真實,所以,他剛才說過的話也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有什麼不好呢?是啊,很好,如果這是真的,那麼自己就不用去回應他的那份感情,於心,於身,都是最好的結果。
倏然,邢朵不再反感蕭正泰的靠近,反而閉上眼,放開圈在胸前的手臂,把自己所有的私密之處都赤luo地呈現在蕭正泰面前,對此,蕭正泰只是一愣之後便恢復以往的吊兒郎當。
邢朵說:“既然這樣,好,我給你,我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本來已經闔上的雙眼更加緊緊閉起,好似即將要接受什麼酷刑拷打一般。
蕭正泰玩世不恭地姿態被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轉折的邢朵消除殆盡,他驚問:
“你真的給?”
“是啊,”邢朵忽而又把緊閉的眼睛睜開,眼裡已無任何可以洞察心緒的波紋,蕭正泰所能看到的,只有鋪天蓋地的冷漠,邢朵繼續說道:“我給你,給你我的身體,這不是你一直想要擁有的嗎?”
雖然無法理解蕭正泰為何會對自己那麼的情有獨鍾,但是他也承認了,他喜歡的,只是自己的身體而已,那麼……
不再被動地被蕭正泰抵靠在池岸之上,邢朵直起身主動向蕭正泰伸出手臂,圈住蕭正泰緊窄的腰身,將自己的身體貼靠上去。他不是想要嗎?那就投懷送抱,滿足了他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