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能冒汁兒了。
“女人這麼粗魯也不好。”
“我粗不粗魯跟你有毛關係?”邢朵繼續狼嚎,只可惜大夏天的公狼的發*期早就過了,除了蕭正泰沒一個附和的。
蕭正泰說:“有沒有‘毛’關係,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邢朵沒聽明白蕭正泰說話的意思,因此疑惑地問:“怎麼試?”
剛把這句話問完,邢朵就覺得世界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傾斜,身體被蕭正泰橫抱而起,腳步不做任何停留,蕭正泰急向一間房子的方向奔去,那性急的樣子,就跟那啥快要井噴了似的。
直到身體被甩到床上,邢朵才想起驚問:“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蕭正泰單腿跪在床邊,危險地向著邢朵仰躺的方向靠了過來,他說:“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幹什麼?”
挑水?砍柴?不不不,腦子混亂了。
“你、你不是說試試……試試……”試什麼來著?對毛毛?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歪了,不過……
在邢朵混亂的這個空檔,蕭正泰已經單腿上了床,壓在了她的身上,等她頭腦清醒過來時,才真正認知到蕭正泰究竟想要對她做什麼。
邢朵猛推向蕭正泰,聲音低吼:“你不能這樣,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蕭正泰趴在邢朵耳邊邪笑:“有什麼不好,反正我是你相公,他們要是敢說什麼,我就讓他們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蕭正泰說的輕鬆愉悅,聽在邢朵耳裡已完全是另一種味道,視人命如草芥,這是冷兵器時代的慣例。
邢朵怎麼可能因為他這一句話就乖乖聽從,繼續奮力推拒抵抗著,生怕別人聽到,因此吼聲壓抑地只有近在相鄰的兩個人才能夠聽到。
邢朵發出低沉的咆哮:“凌紫離和她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