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詩然是誰?我說了,我只見過郭詩薏。”而且,關於郭詩薏的一切,她也只是知道一些表面的東西,而對於她為何會知道自己的身世,又為何會出現在俄亞,對此種種,郭尤只有當面向郭詩薏求證才能有一個明確的結果。
郭尤臉色白了白,說:“詩然全名叫郭詩然,是詩薏的同胞哥哥。”
同胞哥哥?
“可當時我問過郭詩薏,她說自己沒有其他兄弟姐妹。”聽郭尤這麼說來,那這個詩然……難道是……不,不會那麼巧的。
“當時那場大難,”郭尤說,“他們尚處襁褓之中,如果走失或是分散,不知道彼此也是可能的。”望天嘆息了一聲,郭尤重又將視線投落在邢朵那裡,見邢朵一副失神落魄,詫異問道:“怎麼了?”
張了張口,覺得事情不一定是自己所想的那樣,於是搖了搖頭,說:
“沒什麼?”或許真的是想多了吧,雖然相像,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聯之處,何況,不僅沒有任何關聯,就算是各自的生活,也從未有過交集。
又坐了一會兒,郭尤自知今天說了太多的話,感謝了邢朵一番之後,便收起心思回居所了。郭尤剛走不到片刻,雨墨就從郭尤離開的那個方向走了過來,幾步一回頭,似在看著什麼。
邢朵說:“雨墨。”
雨墨剛轉過來的身體猛然一驚,彷彿是剛剛進園時沒有發現邢朵的存在,一驚之後更是驚喜不可控制,頂著個肚子就朝邢朵這邊飛了過來,她也不怕自個兒那體重把膀子墜折了。
雨墨喜悅地語氣中都像是在唱歌,她說:“小姐,你怎麼在這?”
邢朵橫著眉毛眯著眼睛:“這是我家,我當然可以在這。”聽她那口氣,敢情咱就該憋在房子裡養肉肉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