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氣嘟嘟地扁著,好像是誰給了他多大的委屈,不覺讓看著的人心疼。
邢朵剛想上前拍拍他那肉包子似的小臉問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卻先是遭到了小小啟的冷眼,然後那孩子便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攻受大殿。
這……是怎麼了?
小小啟剛走沒一會兒,就有御膳房的婢僕向殿內源源不斷供送著膳食,一時無察,肚子因為膳食的香味又唱起了食安譜,所以也不等奴婢們來傳喚自己,邢朵就先自作主張地對著一桌美味流起了口水,抄起筷子大塊朵頤。
當週晟啟從寢殿出來的時候,就只看見埋頭在一堆食物裡奮戰的邢朵,忍不住嘴角一陣抽筋,一句沉怒的言語都吐不出來,即使他是個皇帝,見了邢朵,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
“好吃嗎?”周晟啟在邢朵身旁停下,就近坐在一張雕花紅凳上。
“嗯……”某人吃得正直不亦樂乎,所以對於某皇的提問只是含糊其詞的回答。
“朕也想吃。”雖然憑藉他的語言無法判斷周晟啟的氣消去與否,但是隻要他一稱他自己為“朕”,那必保是他發怒的前兆。
抬起頭,邢朵將口中的食物猛嚼幾口,強制吞了下去,才勉強地將聲音發得清晰:
“想吃什麼,我幫你夾。”夠乖巧了吧,不生氣了吧。
可是……
“你應該自稱為臣妾。”冰山紅著下眼眶沉聲說道。
嘴張了張,掛在嘴角的一粒米飯由於承受不住如此張力而向著地心引力的方向而垂落,啪地一聲……可嘴張了半天,邢朵也無法按著周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