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圈這麼大,裡邊這麼多棍都沒填滿……為什麼這麼說著就止不住YY呢?不行!不能瞎YY,要不等會兒腦袋丟了都不知去哪裡找回來。
邢朵想要表達的,無非就是自己與周晟啟即使拉開些距離,那些削尖了腦袋的也削不到自己這裡來,所以,她還是決定退出周晟啟身前的保護罩,那裡不應該是她的位置。
“在敢動一下我就把你扔出圈外去。”周晟啟語氣平淡的說。
扔就扔!
等等!他說什麼?扔、扔哪兒?媽媽的,什麼平淡的說,這就是威脅!
等等!再等等!他剛剛稱自己什麼?我?他沒有說“朕”,那……看來還不是威脅。
等等!再等等!再再等等!扔出圈外?自己什麼時候和周晟啟談論起圈裡圈外的問題了?自己最開始和他說話的目的是什麼來著?誒……得好好想想,這掉品的記憶力。
“……我……”邢朵緊眉沉思,不自覺口中沉吟,紅蓮綻放妖冶的紅,比之周圍的戰場上迸濺的血還要詭異十分。
妖冶紅蓮刺痛了周晟啟的眼睛,是誰不經允許在那裡雕刻下他的印記!
“怎麼回事?”周晟啟問。
“什麼怎麼回事?”邢朵反問。
周晟啟不說話,手卻代替了他做出回答,手指輕磨著凹陷的蓮瓣,不自覺中加重了力道。
知道了周晟啟在問什麼,邢朵眼睛一轉,隨即騙道:
“柳輕蟬給的。”那委屈的小樣,淚珠子就差斷線了,比剛才柳輕蟬那模子還讓人覺得憐惹。
“她?”不信,“她會對你那麼好?”
線還沒斷,珠子沒了,邢朵睜大牛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