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只用她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繼續說道:
“放我們過去好不好……”這麼說著,邢朵連自己都懷疑今天是不是就這麼被抓回去,然後周晟啟一怒,把自己胳膊啊腿兒啊眼睛啊鼻子啊什麼什麼的都分開來掛午門上去做展覽,天,不要,她不要被解剖,不要為科學做貢獻。
“如果我說好,你要怎麼報答我。”等了很久,直到身體都快被霍宇堂的目光灼出洞來時,他終於回答了,可是……這算回答麼?
邢朵抬頭,目光毫無疑問地與霍宇堂在半空對接,隱隱的,邢朵似乎看到了霍宇堂眼底的傷痛。
傷痛,為什麼會有傷痛,邢朵好想伸手去撫平那灼得自己心悸的傷痛,可是伸了一半的手,卻被霍宇堂躲開。
“回答我。”霍宇堂語氣冷冷。
睜大眼,邢朵無辜地看霍宇堂。
“別和我裝傻,我知道你懂。”霍宇堂繼續冷冷。
咬緊下唇,邢朵氣憤,啥時候這霍犬變得這麼聰明瞭,自己那麼高超的演技在他面前就這麼被赤luo裸拆穿,也忒不給面子哩。
“你想讓我怎麼報答。”邢朵悶悶地發著鼻音,繼續裝可憐,要是可能,邢朵很有可能對著霍宇堂吼:我裝怎麼啦,你能把我怎麼地吧
聽到邢朵這麼幹脆的回答,霍宇堂的臉上更加冷若冰霜,邢朵好懷疑,懷疑這霍宇堂是不是和他們皇上那死冰痞子在一起時間長了,連他也被傳染了面上起霜說話吐冰雹。
“嫁給我”霍宇堂低吼,真的就吐起了冰雹,而且時而還夾了點酸雨。
“你說啥?”邢朵徹底傻了,她沒想到這麼關鍵這麼正經的時刻他卻提出了這麼一不正經的要求。
不正經嗎?確實挺不正經,不過這也是邢朵的想法,因為霍宇堂正在表情堅定地等著邢朵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這天是不是太冷,給你凍傻啦?”伸手撫上霍宇堂的額頭,嗯……為啥是拔涼拔涼的,跟拔拔涼似的,拔拔涼啊……很好吃的,不信你試試。
霍宇堂也不推開邢朵撫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邢朵,依然是堅定的表情,等著邢朵的回答。邢朵打了半天哈哈,可是收效甚微,她一時也不知如何辦了,想要側頭詢問凌紫離,可是兩隻手都有活幹,想轉身都辦不到,只好自己繼續想辦法,想想想,想想想,再想想想,腦袋爆了。
邢朵看霍宇堂,霍宇堂也回看邢朵,就他那表情,邢朵今天要是不答應他,估計他就得一口把邢朵吃了,然後骨頭也不吐一根。邢朵怕怕地掙了掙自己被他緊握在手裡的那隻手,同時也把按在他額頭上的那隻手撤了回來,可是撤到一半,就也落到了另一隻手的下場。
兩隻手被禁錮住,再想要回頭去向凌紫離求助更是難上加難,可凌紫離卻似未看出自己的難處,一點聲息也沒有,只等著自己處理妥當。
“我……我要是不同意咋辦?”想了想,邢朵試探地問霍宇堂,如果後果不嚴重,就先拒絕一下下。
不過,此時有好結果嗎?答案是否定的。
“你說呢?”霍宇堂目光如刀刮來,邢朵差一點就被那刀鋒給割破了小喉嚨。
“咳咳”乾咳幾聲,邢朵當然知道後果是啥,她只是還抱有一絲僥倖心理,結果和自己想的一樣,僥倖心理終究是僥倖心理,要是隨了自己所想,那就不叫僥倖心理,而是如願以償。
車外已有禁衛等得不耐煩,因此派了代表來出聲提示霍宇堂:
“侯爺,是不是……要不要我們……”禁衛們跟霍宇堂打啞謎,可是任它是多麼隱晦的啞謎,此時聽在邢朵耳裡都是那麼的直白,她怎麼可能不懂禁衛們的意思,只要霍宇堂說車內隱藏了某某某,那麼這幫子禁衛就會衝上來殺了某某某,剁了另外一個某某某。
邢朵哭的的心都有了,她可不想做某某某,所以……
“我答應你……”尼瑪的霍宇堂,竟然敢逼婚,看我東山再起了怎麼把你逼昏
呃,為啥子要用東山再起?邢朵保證,她沒有奪宮叛亂之心的說。
“好,別忘了你今天的承諾”
霍宇堂猛地握了握邢朵的手,差點沒讓邢朵一個嘶吼暴漏了她那小身板的蹤跡,幸好霍宇堂及時捂住了她的嘴,才沒被外面那群周晟啟的看家犬發現。
斜斜勾起唇角,霍宇堂傾身在邢朵額頭落下一吻,沒等邢朵反應過來就已彈開,接著大聲似是宣誓一般地說道:
“左相大人,你家的小貓可真是可愛,宇堂著實喜歡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