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趕巧和你……和你的事碰到了一起,所以,你不要因為此而有任何介懷。”
“你……什麼意思。”聽他說的,好像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和周晟啟親親然後幹架了一樣,呃,難道他真知道?回想起某些事情,孔溪確實是表現了不同於別人的無所不知。“你、你難道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拔會吧,周晟啟和他那咩好?把自己挨燒餅的事也告訴他啦?
不不不周晟啟他腦袋被蚊子叮了才會把自己那糗事告訴別人,那孔溪是……怎麼知道的?
剛問完孔溪,孔溪就羞澀地低下了頭。羞澀的?靠,又犯病了,偉大的孔大美人牌拉麵鋪。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周晟啟告訴你的?”邢朵試探著問,用鼻子加手指頭想都知道不可能,可是邢朵就喜歡和孔大美人裝無知。
“他、他當然……當然不會告訴我,我、我、我……”我完了之後就徹底沒聲了,好吧,孔大美人那嘴,跟蓋了壓力瓶蓋子一般,想要撬開除非把瓶子裡的氣壓全放出去,怎麼放?你說怎麼放?
估計一時半會兒的吧,這氣壓,還得憋著。
“……算了,我知道你不能說,開始練箭吧。”雖這麼說,邢朵心中的好奇並沒有減少一絲一毫,反而更加的想要探明,可是,她知道,秘密終究是秘密著才有趣,放在了明面上,就不再有什麼意思可言。
練箭,說得容易,或許換做那個劍,能容易些?不,應該是換做另一個賤。
呃,就當上面那些是廢氣,沒看見沒看見沒看見……
邢朵一天下來,沒什麼改變,還是老樣子,抱著個巨弓跟抱孩子一樣站那裡一動不動,孔溪覺著這也不是辦法,雖然想勸邢朵放棄,但看到她堅定的眼神,還是放棄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情況依舊沒有什麼大的改觀,雖然邢朵已能握穩一人來高的長弓,可是射出那隻箭卻比要把弓拿穩還要艱難。
用以固定翎羽箭的手指已經磨出一層厚厚的老繭,雖然沒有曾經摸過的霍宇堂的手掌的老繭厚重,可也沒了自己當初的細膩。
距離狩獵大會,已經不到半個月……
天色漸晚,從那日起,周晟啟就再也沒來過,那小心眼的,還真被打到記仇了。
邢朵揉著自己都有些麻木的手指,看了看天色,估計今天晚上,又是她一個人獨守空房。毛她剛剛說什麼邢朵猛地一愣,獨守空房,自己竟然會想到那麼爛一詞兒,獨守空房你個頭
一個人是有些孤獨,邢朵承認,她很誠實的承認,不是有些孤獨,是特別孤獨,雖然白天有孔溪陪著,可是時間大部分都是在練習騎射,根本就沒有時間談情說愛。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八十五章不當皇帝的理由
第八十五章不當皇帝的理由
談情說愛?靠孃的,怎麼老是犯文字上的錯誤,幸好現在文字獄啥的查的不嚴重,要是緊點,恐怕自己這小命兒,媽**,都得給人弄死個七五六回了。
總之,晚上的時間是屬於邢朵自己的,雖然是被禁制在皇宮之中的,沒事能夠走動走動,可是後面跟著一群眼睛,跟遊魂似的,怕怕的說。
不過說到這,邢朵想起了一件事,她的人身自由是被圈禁在這皇宮之中,而不是這攻受大殿之中,誒,攻受大殿,現在可真是徒有虛名啦,小受~小攻~你知道老孃在吶喊你們麼?周晟炎,黑鳳穆,不是說讓你們來多多串串門的咩,為神馬都過半個月亮了,另一半月亮都快被天狗給吃了,就是看不到你們那可愛美麗浪漫動人誘惑惹火……的身影。唉——好想周晟炎的說好想黑鳳穆的說
呃,咋扯這遠呢?X你個圈圈,快回來
邢朵突地又想到了一件事情,神馬事情呢?
周晟啟曾經跟她說過,無聊時幹神馬來著?當然不能把神馬乾了,你幹某人還不幹呢,她是想到,周晟啟曾告訴她,這宮中,還居住著這樣的一群人:老公死了,爹孃剩沒剩就說不準了,然後捏,前半生跟著別人搶自家的老公,搶沒搶過就說不準了,然後捏,後半生陪葬的陪葬守靈的守靈,沒啥事幹的,那就說不準了,惑亂惑亂宮闈,例如偷偷摸摸養個男寵啥米的;調教調教自個兒兒子,例如把自個兒兒子往皇上身邊推,當個大官然後造個反啥的,典型就是周晟騫。
猜出這群人是誰沒?當然就是偉大的太妃糖大人們,哦錯了,是太妃們,她們這輩子啊,除了老公就是孩子,其餘就是和本應是同命相連的姐妹們鬥鬥氣,搞大發點就是把某個得寵的給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