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真沒意思。”
麻三摟起蹲著看鵝交配的孔翠,輕輕理著她的頭髮。
“傻瓜,又沒讓你做鵝,要是你是鵝,也是頭騷母鵝,這隻公鵝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這個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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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兩隻鵝嚇得鑽進了鵝棚裡,瞪著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們在幹嘛?
就在麻三二人還在轉圈打情罵俏的時候,猛地看到牆頭上露出一顆人頭,麻三心裡不由得一驚,心想: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嗎?二人四目相對,只見二芳一下把頭低了下去,可二芳異常的眼神給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感覺怪怪的。平時沒見她出過門,也不清楚她的底細,在麻三的記憶裡好象還沒看過二芳來看過病。
二人打情罵俏累了,麻三便拉著孔翠往外面轉轉,剛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擠滿了人。麻三還是不太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幾句後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裡的人望著二人親密的樣子,忍不住說了起來。
“看看這二人也不害臊,當這麼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傷風化。”
“就是,看樣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麼瘋狂呢?半夜聽到的奇怪叫聲,可能就是他們倆在瘋搞吧?哈哈。”
幾個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往前走:“要不我們去那個小亭子裡吧,好久沒去了。”
“好,我對那個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為種種原因,麻三很少去那裡,除了那次偷情被鐵蛋撞上之外,他幾乎沒再去過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陽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颼颼的小北風,和刀子似的,雖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還有點冷,寒風把這裡弄得蕭條很多,沒有一點生機。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寬,有幾道彎盤旋而上,在盤旋的道上也有幾個平地,置幾條藤椅、石凳之類的座位。路面光滑,就連幾塊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說,這是人們常來的地方。
冬天這個山坡風大,所以在這裡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誰沒事會來這吹小北風啊?
但麻三二人都愛清靜,這裡無疑是最好的去處。
“這裡可真好。”
麻三想到剛剛重生,跟孔翠一起來這裡的時候,這裡幾乎是女人的天下,讓他眼花瞭亂。可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太過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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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麻三忍不住吟誦起詩句。
“真是個窮秀才,倒真酸起來了,別以為吟兩句詩就是文人。”
孔翠想打擊一下正在興頭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著孔翠,心裡充滿幸福,心想:像她這麼有情調、有胸懷、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好好對她,好好維護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場雪都沒下,不知道收成怎麼樣?”
“呵呵,現在說不下還早,說不定明天、後天、大後天就來一場鵝毛大雪,收成還是非常好的。”
“俗話說:“今年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
這都過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遠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著這個木製的八角亭樓覺得做得不錯,頭頂亞腰葫蘆頂,吊角龍脊,青瓦凹鋪,四根鐵紅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跡跡,亭簷上一圈的木雕,分別為牡丹清蓮(寶貴清廉)、年(蓮)年有魚(餘)、鴛鴦戲荷(夫妻和睦)、鰲魚穿蓮(子女雙全)畫功細膩,筆法質樸渾厚,看樣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隱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頭一驚,對這亭子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讚歎起這鄉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裡聊這段時間裡二人分開時所發生的事,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深有感觸,又聊起今後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線光明。
“我們走吧,這裡越來越冷了。”
麻三說。孔翠想想也是,不過窩在老公的懷裡感覺挺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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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這坡太高了,風大。”
麻三準備脫衣服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還這麼黏幹什麼?我可捨不得凍著你……”
“我們談一輩子戀愛不好嗎?你對我這麼好,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