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那個老者輕輕點頭應了一聲,然後目光就落到了我身上,非常平靜,看不出來讚賞,也看不出來厭惡,就像是擦肩而過普通的一眼。
但是他的口中卻說了兩個字:“天意。”
天意?天意那是最高深莫測的玩意兒,因為牽扯到萬般的因果來歷。。。誰能理得清楚?他竟然用天意兩個字來形容我,這算一個什麼意思?
但是珍妮大姐頭不管他是怎麼評價我的,而是有些急切的說到:“掌門,是當真要開啟地下洞穴?這小子和我有一些淵源,我不想看他去送死。。。掌門,你看他如此年輕,這地下洞穴如何過得去?掌門。。。可不可以按照往日的規矩,就讓他闖過三關就好。”
珍妮大姐頭說的有些猶豫。。。但是我能真切的體會到她是在關心我,而我也迷糊,我敲破這祈願鼓難道不是好事兒?反倒是一件壞事兒?所謂物極必反?
而什麼又是闖三關?什麼又是地下洞穴?這一次,不僅我迷糊,連我師父都跟著在迷糊,面對我探尋的眼神,師父也只是輕輕的搖頭,顯然師祖不是萬能的,事無鉅細都會算到清楚,給師父說個明白。
整個小平臺都很安靜,而下面原本有些噪雜議論的雪山一脈的人都異常的安靜,剛才擊鼓之時,想必那個掌門的話,所有人也聽得清清楚楚,而身為雪山一脈的人,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兒的?
我不敢肯定,只是覺得他們也在自覺的,安靜的等到著一個結果!
“規則即是規則,不會因為個人的情感而改變。就如天道就是法則,亦能理解為規則。好比在這片空間,需要陽光雨露植物才能生長,也是法則,豈能因為個人的情感就產生改變。既然他把祈願鼓敲到了極限,我雪山一脈從此不存祈願鼓,那麼他要闖的就不是三關,而是地下洞穴。生,則是雪山一脈之主,死,則是個人緣法。此事不用再議。”那個老者的聲音不大,也很平和。
但是給人的感覺就像宣判一般,冷漠至極。。。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珍妮姐的眼中出現了為難的神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在這個時候,一直表情古怪的白長老也上前了一步,彎腰抱拳對著掌門祈求到:“掌門,這個事情關係到我整個雪山一脈,難道不能三思嗎?我雪山一脈避世多年,不參與世間紛紛擾擾。。。而避世清修,一心求道,也是我雪山一脈立派根基。這麼輕易就把雪山一脈交予這小子手上,他。。。我雪山一脈。。。”
白長老說的也有些結結巴巴了,而那掌門卻是雲淡風輕的一揮袖子,說到:“這就是規則,如果他能活著從地下洞穴中出來,那麼他就是雪山一脈之主,就算要我雪山一脈從此出世,從此改變立派根基,哪怕是從此下地獄,我雪山一脈也不得違背,包括我自己。”
“啊?”我下意識的覺得這簡直像天上一張巨大的餡餅掉下來,砸中了我!因為,我們原來只是請求能得到雪山一脈的幫助,卻沒有想到到最後,竟然會莫名的變成雪山一脈成我陳承一的?這是為什麼?
白長老臉色有些訕訕的,也是退下不說話了。
而那掌門也沒有看任何人一眼,上前幾步,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直接走到了平臺的邊緣,朝著下方說到:“祈願鼓已破,按我雪山一脈傳承幾百年的規則,老李一脈陳承一將闖我雪山一脈地下洞穴。。。生,則是我雪山一脈之主。雪山一脈任何弟子都對他不得有二心。若有別的心思,可現在退出我雪山一脈。”
“啊?”這是我第二次啊了,因為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莫名的,這些雪山一脈的弟子,包括那些看不透實力的長老也要成為忠於我的人?我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我想起了小時候看的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中的張無忌,不也是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明教的老大?
可是人家張無忌有本事啊,練武天才,一出場就技驚四座。我這算什麼?打鼓打來的?未免太幽默了吧?
還在我發愣的時候,一道身影就風一般的衝到了我身邊,然後拉著我的手腕就爆退了幾步,這種力量我根本不能抗拒,身體也跟著一起退到了幾步,到了平臺另外一方的邊緣。
“我不同意。若是硬要承一闖雪山一脈地下洞穴,我凌新燕從此退出雪山一脈,陳承一,我要帶他走。”我還沒有徹底的反應過來,在我身邊就出現了珍妮姐有些激動的聲音。
我沒想到珍妮姐會那麼大的反應,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珍妮姐,下意識的就說到:“珍妮姐,為什麼?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機會?所謂機會是給有本事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