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沒有盡情燃燒出來一樣,總讓人覺得有缺憾,美的沒有特點。
可是一過了二十,彷彿就是滾燙的油里加了一把鹽,她們的美麗一下子沸騰了,**辣的讓人睜不開眼睛,怕一睜開眼睛,就被滿眼的風情晃花了腦子。
這種美才是有特點有靈魂的美,這是屬於苗女獨特的美,會伴隨著她們從風華正茂走到風韻猶存,漸漸的登峰造極,如月如是,六姐如是。
此時,正是如月在相貌上和氣質上最美的時節,難過只是一聲‘三哥哥’就讓我看花了眼。
一把把還在我身上亂扭的慧根兒抱在了身上,我走進了如月,沒有任何隔閡的,我輕聲說到:“如月,你這丫頭長大了啊,剛才那聲三哥哥可喊的真矜持。”
是啊,初見時,她用螞蟻纏身來招待我,再見時,她叫我小子,說我叼煙扮流氓。如今,她一身豔麗的美,如同出鞘的寶劍,終於閃露了光華,可她卻矜持的叫我三哥哥。
估計是被我的調笑激起了苗女本能的野性,這凌如月剛才的矜持一下子就不見了,欺負我抱著慧根兒雙手不得空,一把扯住我的耳朵,然後大喊到:“三娃兒,你可是越大越流氓啊,連妹子你都敢取笑。”
慧根兒看我這樣子,在我懷裡‘呵呵’直笑,鬼知道這傻小子笑個什麼勁兒。
三人在歡聲笑語中,鬧了幾分鐘,可我心中卻始終有些不安,酥肉呢?沁淮呢?我怎麼至始至終沒有見到他們?如果說他們要呆在寨子裡,一定也是和如月慧根兒在一起啊。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抱著慧根兒對如月說到:“如月啊,酥。。。。”
可我剛剛才說完一個字,如月就打斷我,貌似很開朗的說到:“臭小子,出去竟然還能被人種蠱,真是丟臉死了,先進去撥蠱吧,有什麼話等下再說。”
在荒村的時候就是這樣,如月高興呢,就叫我三哥哥,不高興呢,就叫我臭小子,可我總感覺這一次的如月有些刻意,難道。。。?
我搖搖頭,覺得應該不會,如月她們有什麼理由騙我?她們又不知道我在昆明發生的一切,而那時的通訊技術也並不是很發達,就算放到現在,從昆明到這個幾乎封閉在群山中的寨子,要做到資訊及時流通也是很難的。
除非如月她們未卜先知,否則沒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騙我,想到這裡,我的心稍微安心了一點兒。
抱著慧根兒,我和如月一起走上了那棟像竹林小築的屋子,我一直沒問給我拔蠱的會是誰,可在現在,我覺得應該是凌青奶奶吧,她是這個寨子的蠱女,就是這個寨子運用蠱術的最高水平,加上她和我熟悉,應該就是她。
也不知道見到凌青奶奶以後,會不會見到慧大爺,如果見到了慧大爺,我是不是可以打聽一下我師父的訊息呢?
這樣想著,我的心忽然變得期待又忐忑起來,如月當然不知道我這樣的心情,只是貌似很開朗的領著我說說笑笑的進了屋,徑直走到了這棟吊腳樓最裡面的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掛著一道淺色的門簾,風輕輕吹動著它,但是看不清楚裡面的情形,我口乾舌燥,不知道為什麼緊張到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或許是這段日子我過得太壓抑,迷茫,無助,所以太渴望得到師父哪怕一絲半點兒的訊息,才會造成這種緊張,因為這種緊張,我抱著慧根兒的雙手都不自覺的用力,勒得慧根兒一臉無辜的回頭望著我,說到:“哥,額要喘不過氣咧。”
我抱歉的望著慧根兒笑了笑,可如月卻不管我這些小心思,一把撩起了門簾,對我說到:“臭小子,還愣著幹啥,進來啊。”
我不敢看門簾背後的屋子,更不敢看門簾背後是誰,幾乎是呼吸不穩,下意識的抱著慧根兒就進了屋子。
屋子很乾淨,乾淨到幾乎一塵不染,擺設也非常簡單,除了兩張墊子,就是兩個用竹子做成的架子,架子上擺著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
除此之外,還有牆邊有一溜不知道用什麼植物編成了小罈子,上面都有個蓋兒。
除了這些,屋子裡再沒有別的東西,什麼都一目瞭然。
打量著這間屋子,我的情緒也漸漸的低沉了下去,因為屋子裡只有一個人,背對著我,站在窗前,這個背影不是凌青奶奶!!
長舒了一口氣,一顆心失望了,倒也沒有了那麼多的緊張,我幾乎是有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這個背影,和別的苗女頭上總戴著髮帶或者沉重的銀飾不同,這個背影的主人的一頭秀髮只是用一根兒布繩簡簡單單的繫住,偏偏那一頭長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