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撇裡”),奇癢無比,無法可處,只能在上面塗上一層牙膏止癢,蜜瓜一直懷疑是自身的血液有什麼問題。
本地的健康卡還沒辦下來,一辦下來就去找醫生做一次血液檢查,查檢視蜜瓜抵抗力下降的真正原因。
因為吃了消炎藥,加上足足睡了兩天半,今天感覺好一些,希望明天可以正常上貼。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點辦法也沒有。
抱歉了。
68 故人(上)
有一次何葭在姑媽家吃飯,碰巧沈遠征也在,隨口問:“怎麼,沒出去約會?你們不是有個網球俱樂部嗎?不冷不熱,正是大球的好天氣。”
沈遠征看她一眼,本能地反問:“真的,今天天氣真好,你怎麼沒出門?”
何葭本來想還他幾句,看看姑父姑媽,還是忍住了。這時候姑父問:“怎麼謂維這麼久都沒來?” 說的自然是沈遠征的兒子。
沈遠征說:“不是跟你說過,去西安外婆家了?”
姑媽小聲嘟囔:“一個小孩子,這住住,那住住,學業都耽誤掉了。”
沈遠征說:“上幼兒園的孩子有什麼學業?等他上了學,想動都動不了了。你們真是瞎操心。”
姑媽還是嘮叨說;“這個維維要是個女孩有多好。他皮得簡直讓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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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葭微笑著吃飯,不再說話。吃完收拾了碗筷去洗碗,沈遠征負責掃地拖地板。
姑父姑媽照例要睡午覺,何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曬太陽,讀小說。這時沈遠征倒杯茶過來,坐到她對面,看著她。
何葭給他看得發毛,抬頭問:“你看著我幹什麼?”
沈遠征把茶杯推到她面前,清了清嗓子,說:“我覺得你這趟回來,我們兩個好象生疏了。”
何葭垂下眼睛,手指壓著書反問:“有嗎?我怎麼不覺得?”
沈遠征看住她,良久,忽然嘆口氣說:“其實也很正常。我們都長大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就是親兄妹,也都會生疏的。”
何葭半晌才說:“是啊是啊,何況你我是表兄妹?! 你那個什麼網球俱樂部,英語俱樂部裡面,花花綠綠,鶯鶯燕燕,一定夠你忙的。”
沈遠征苦笑:“張帆一定在你面前講我壞話。她在報復我。”
何葭淡淡地說:“她報復你什麼呢?你現在有權幹任何事,你是自由的。”
沈遠征忍了一忍,沒忍住,回道:“大小姐的生活也很豐富多彩啊。”
何葭像看外星人一樣看了看他,沒響,仍舊低頭讀書。沈遠征無趣,回房去看自己的電影。
過了一會兒何葭接到張文東的電話,約她去吃飯。何葭一股無名火無處發洩,全部發在他身上,對著手機說:“吃飯吃飯,你除了吃飯還會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張文東尷尬地說:“那幹啥呢?要不我們去打球?現在可能訂不到場子。”
最後張文東開車來接她,兩個人商量來商量去,決定找個賓館去游泳。
張文東遊得非常好,何葭的水性也不差,只是在體力上趕不上他這個大男人。好在張文東有江南男人特有的機警和體貼,總是放慢速度陪在她身邊。
最後她感嘆:“有些年沒遊了,四肢已經僵硬。”
張文東說:“你在女孩子當中算好的。我見過幾個,掉進水裡跟調進油鍋一樣,笨得不行。你在加拿大經常游泳嗎?”
加拿大?加拿大的湖水即使在盛夏也是冰冷的。一個不留神,她眼前浮現出跟弗萊德在湖邊度假的情景。
弗萊德問她:“你這叫游泳嗎?”
何葭站起來擺個姿勢說:“不,我在做泳裝秀。”
她在沙灘上挖個大坑,把弗萊德埋進去,只露個頭。然後她坐在沙堆上,讓他掙扎著給她塗防曬油。
她給他講笑話:“傳說上帝用泥巴造人,捏好了放在火上烤。頭一個,沒烤好,顏色太淺,就是白人;第二個,烤糊了,顏色太深,就是黑人;第三個,上帝有了經驗,烤得剛剛好,就是黃種人。”
他寵愛地看她胡說八道,聽得津津有味。
何葭的情緒一下子低落。她說:“這裡空氣太悶,我不想遊了。”
謝謝大家關心。確實如有位朋友說的,耳朵發言,會牽動嘴巴也張不開,吃不了飯,所以非常難受。可能有低燒現象,所以會全身發酸,坐一會兒就頭暈目眩,腰痠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