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細節,包括錢的來源,錢的去向,本身的意圖等等。
最後律師鬆了口氣,“花總,雖然錢的數額巨大,但是聽您的形容應該是還沒有動用?而且你的公司屬於私企,並且是你們家族的私人企業,如果加上自首,我估計不會判超過三年,但是緩刑。。。您的數額太大了,我做不到這點,不過我可以儘量的縮短刑期。”
花嘯說不上是輕鬆了還是更為沈重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塞給律師一張不菲的支票,“盡你所能,我剛當上爸爸,我不能將我的時間浪費在坐牢上,我想你應該明白怎麼做。”
律師愣了愣,然後緩緩捏緊支票,慢慢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花總。。。我儘量把它處理成糾紛。。。未造成重大影響也沒有聲張。。。我想勝算還是有的。”
花嘯閉上眼睛,輕輕的揮了揮手,“那你就趕快去辦吧,有什麼事情儘快和我聯絡。”
律師告了退之後就將他辦公室的門輕輕關上了。花嘯把手機重新從口袋裡面拿了出來,看著上面的通話記錄。晚上六點三十四分,他有兒子了。
但是。。。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兒子。他害怕自己一旦去了,就會捨不得離開,甚至會把自己母親的犯罪資料捅出去,然後一場也許曠日持久或者是糾纏不清的官司就會一直困擾著他,也許他的新公司會賠進去,也許他母親一生的心血也會賠進去。
所以,他不能去。
最壞的情況就是調解不成,他的母親要和他一刀兩斷把事情做絕,把他告上法庭,就算是他的律師再有能耐,他知道那個刑期絕對不是律師口裡那麼短短的幾年。
這次他不是和別的人作對,他是在和他的母親決裂。若是其他人,他敢相信自己一年一分錢也不會被罰判,並且還能將對方弄得一身腥。但是如今,他只能做最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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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那個小小的寶寶擦乾淨了身上的粘液之後,蘇夜喬用厚厚的被褥把他包裹了起來,親暱的親了親他還紅著的小鼻頭。小家夥已經睡著了,他不敢動作太大,輕輕的把他放在剛支好的嬰兒床上。
秦楚歌在生下寶寶的時候就已經暈了過去,蘇夜喬手忙腳亂中只好先把被子蓋在秦楚歌身上,然後就去打理小寶寶的事情了,在終於把小寶寶哄睡著後,他才有了時間來看秦楚歌的狀況。
蘇夜喬不太費力的把輕了許多的秦楚歌抱了起來,走向浴室。他看了看秦楚歌的後|穴,並沒有撕裂的傷,非常神奇的一點兒血都沒有流,所以他也不會像女人一樣害怕感染,洗個澡是沒有問題的。
把燒開了的熱水放入浴缸中,把還在昏迷中的秦楚歌抱在懷裡,蘇夜喬用手撩起水,輕輕的擦拭著秦楚歌身上的穢物。
把秦楚歌打理乾淨後,把他抱到了客房的床上,蘇夜喬又把之前那張床上的床單被套都拆了下來一起扔到洗衣機裡面,又換上了新的床單。
一陣忙碌過後,蘇夜喬終於將瑣碎的事情都做完了,精神高度集中了一天的他也終於挺不住了,靠在床頭上閉著眼睛,準備小小的休息一下,只是沒有想到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秦楚歌是被噩夢嚇醒的,他夢到自己的寶寶怎麼也不肯從自己的肚子裡面出來,夜喬用力的推壓著他的肚子,然後寶寶就被擠了出來。夜喬把孩子舉到他的面前,詭異的笑著:“這就是你的孩子。。。”他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深紫色的怪胎!
他淒厲的慘叫一聲,然後門被推開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是驚慌失措的蘇夜喬撲到他身邊,“怎麼了楚歌?哪兒不舒服?”
秦楚歌的意識還混沌在剛才那個已經不甚清晰的夢中,“我沒事。。。”
蘇夜喬松了口氣。他剛剛睡著,就聽到楚歌的房中傳來一聲太過淒厲的尖叫聲,睡意即刻就被沖刷掉,他連拖鞋都沒有穿上就跑了過來看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寶寶呢?我的寶寶呢?”秦楚歌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了不少,想起來不久前的痛苦生產,又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夢,抓住蘇夜喬的手,顫抖著問道。
蘇夜喬連忙安撫著不安的秦楚歌,“我馬上去給你抱來。。。等著啊!”然後快速的跑到嬰兒床前,把那個睡得正熟還吐著小泡泡的寶寶抱到了秦楚歌的身邊,“寶寶睡得很香。。。是個很健康的孩子。。。”
秦楚歌顫抖著接過那個小小的襁褓,看到了裡面有著粉紅色小臉蛋的寶寶,他正在打著小小的呼嚕,時不時吧嗒吧嗒嘴,可愛極了。“這是我的孩子。。。我的。。。”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