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囂張?”修仙者總共是築基、結丹、化嬰、凝嬰、洞虛、空冥、渡劫幾大境界,每一境界又分上中下三級,區區化嬰期,段天涯還是不會懼怕的。
擺脫開那人的手,藉助踢腿之勢凌空飛上圓臺。笑看著老人,淡淡的說道:“武道不是井底之蛙。”聲音中蘊含著絕對自信。
不止是臺下人們一個個驚詫的看著段天涯,就是臺上的老人看到段天涯飛身而上,都略有些詫異,他可不認為段天涯貌似二十多歲的樣子是個高手。怪笑道:“小夥子還真是有骨氣,你難道不怕死嗎?”那冷冷的目光讓的處於陽光中的人們心裡都是有些發寒,段天涯卻與之直視,絲毫不懼。
小惜掩嘴輕笑,“小姐,這下可有好戲看嘍!你說是老者會贏呢?還是那位年輕帥哥會贏?”說完還不忘觀察她的表情。
“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從剛才他施展的真氣罩來看應該能和化嬰期相比,至於孰強孰弱,那就不得而知嘍!自己看吧!”臉上的那一抹愁容終於在兩大高手比賽的情況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迫切,迫切的想看到年輕男子教訓那囂張的老者。
圓臺之上,老者目光如矩,死死盯著前面的段天涯,“那可別怪我欺負小輩。”人隨聲動,在聲音傳出的剎那,老者的身影已然飄到段天涯身前不遠處。段天涯淡然的看著老者飛身而至,手臂微伸,一股強盛勁氣沿著手臂與老者相撞,老者身影驟然停止,出現在圓臺上,蒼老的身軀微抖,嘴角抽動,與之相撞的右臂一振麻木,體內真氣迅速流淌至右臂上,才緩解了麻木感覺,訝異的看著眼前的青年,臉上的淡然被凝重所代替。
段天涯見老人不動,臉上浮現淡淡笑意,“讓你見識下你口中井底之蛙的厲害。”
身形閃動,拳頭朝老人胸口揮去,看到這凌厲攻勢,老人雙手合十架在胸口,這時段天涯身形詭異移動,速度遞增,轉身便至老人身後,肘尖用力向老人後背砸去。
感受身後傳來的罡風,老者臉色驟變,想不到對方速度竟如此之快,剛才仿若清風般從身旁拂過,當下調動體內真氣形成真氣罩,不過這真氣罩可比劉放所凝聚而成的凝實許多,仿若真正的盾牌一般。
段天涯身體微斜,將五成真氣凝結於肘尖,肘尖周圍的空氣因為真氣的湧動扭曲著,肘尖漸漸虛幻,最後,“碰”如鋼鐵撞在木盾上,沉悶的聲音從接觸處發出,撞擊迸發出的強烈勁氣將石頭鑄成的石臺切割成兩段。
真氣盾漸漸龜裂,老者向前射出數十米方才止住身形,吐出一口鮮血。短短三回合,老者負傷,旁邊的人們全都震驚的看著圓臺上人畜無害的清秀面龐,半晌沒反應過來。
老者陰寒怨恨的盯著臺上的清秀青年,先前不屑的面龐此時佈滿猙獰。“哇”的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從袖袍裡掏出一瓶丹藥,取出一顆吞服下去。蒼白猙獰的臉色這才緩緩紅潤些,勉強站起身,陰笑道:“你確實很厲害,要論實力我不是你對手。”
在人們詫異老者的話語時,老者不知從哪掏出幾張符咒。知情人頓時大喝,“烈焰門長老真卑鄙,竟然用出了烈焰咒。”
老者並沒有因為某些人的吼聲停止手中動作,猙獰的臉龐慢慢平和,他相信烈焰咒就算不能將之擊殺,也必能讓他重傷。烈焰咒,烈焰門獨特咒語,依靠靈符發揮出來,能噴出三炎火,攻擊力強橫,在化嬰期手中使用,就算是凝嬰期修者也要慎重對待。
老者平息而坐,微閉著眼睛,但心神卻鎖定著段天涯。口中默唸著咒語,手裡的靈符隨著老者嘴動,慢慢脫離老者手掌,向段天涯身邊飛去。
瞧著段天涯無絲毫閃避,老者心中冷笑。青衣女子也是忿忿的跺著小腳,“他不知烈焰咒的厲害,這可怎麼辦?”丫鬟小惜眼睛死死的盯著緩慢飄飛至段天涯身邊的符咒,心中如小鹿亂撞般。
“小心那些符。”不知是誰衝段天涯喊道,人們都不禁鬆了口氣。
可段天涯竟絲毫沒有要閃避的意思,淡然的掃視飄飛至身前的黃符。心中思忖,“這次就給你個小小教訓,讓你知道武道的厲害。烈焰咒是你最厲害的攻擊吧!那我就任由他攻擊。段天涯倒是很希望看到老者那驚訝的表情。
六張黃符飄至段天涯四面八方,將之完全包圍。黃符上符文爆發出刺眼光芒,比之冬天的陽光都毫不遜色。符光越來越亮,最後在老者最後一聲咒語結束時,黃符上爆發出炙熱的火焰,看著那烈焰,老者微微一笑,嘴中喃語,“這是你自找的。”
烈焰咒是很容易施展的咒術,但老者怕段天涯會逃跑,所以召出六道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