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笑著說道。
“凌會長過獎了。”韋希衝陪笑道:“不知會長看上了哪個?”
“王天逸怎麼樣?”凌寒鉤微微一笑,目光卻如同有形的一般盯上了韋希衝的眼睛。
聽到王天逸的名字,韋氏父子一起皺上了眉頭,在下首陪坐的韋全英皺了皺眉頭,又打量了這位“新出江湖”的長樂幫大人物:此人衣著華貴,談吐不俗,但卻是一夜之間聞名於武林,成為濟南的豪傑。看他和王天逸過招,明顯沒有露真實實力,但幾次急變招的時候,刀光中好像有一條被刻意束縛的兇龍,若是解縛,轉瞬間就可以將王天逸撕成碎片,武功之強可見一斑,不過大家卻記不起江湖何時有過如此一個的刀客。除了武功,此人做事深藏不露,不得不懷疑長樂幫和慕容緊訂協議排除青城就是此人得到的情報,但這事卻如同長樂幫的行事風格一般——你無從查起,只能猜測。
韋希衝也皺了皺眉頭,他卻是想:自己被慕容秋水耍了,協定不成,但上次酒席急怒之下,以為靠定了慕容這棵大樹,不用再重視華山的兒子指使王天逸酒潑嶽中巔,讓本來就對自己不滿的嶽中巔更加的憤怒,這次慕容合作不成,那麼華山就成了擎天柱,果然嶽中巔順杆爬,讓自己灰頭土臉,提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價格!自己現在天天想著就是給嶽中巔多少銀子讓他鬆口降一點,其他的就是死命巴結他了,逮王天逸就是其中之一,看嶽中巔對王天逸的態度,嶽中巔搶青城壽禮的事情怕是八成是真的,但一個壽禮和生意比起來算個屁,加上後來當眾酒淋嶽中巔的事情,嶽中巔這個記仇的野獸已經對王天逸恨之入骨。本來打算一刀下去,讓嶽中巔開心。但嶽中巔不僅侮辱自己更提高了價錢,生生從自己銀庫裡搶銀子,這口氣咽不下去,不過又不敢得罪嶽中巔,只好讓弟子們在下面罵兩句,過過乾癮。現在弟子們已經恨華山入骨,如果自己對王天逸動手,豈不是等於在弟子面前抽自己耳光?傳了出去也是軟蛋之名,怎麼立足江湖,怎麼再服膺弟子?所以打算說王天逸此人偷了嶽中巔銀兩,交給嶽中巔協作審問下落,其實就等於把王天逸交給嶽中巔處置。如果把王天逸賣給了別人,嶽中巔怎麼饒的了青城?
想到此處,韋希衝笑道:“我過幾天就是壽辰了,屆時將有比武大會,我們可不只王天逸一個人,比他武藝強人品好的弟子到處都是,您不妨看看比武大會,其實這次來參加我壽禮的賓客五成不是為了看我這個老頭子來的,倒是看有無好苗子可以拿回去培養。您沒有興趣?”
“當然,貴派的精英很多。在江湖上,你們訓練的弟子也是有口皆碑,不過上次聽了手下的彙報,加上你們青城五傑的講述,我覺的王天逸不錯,應該屬於價廉物美的,他不是戊組弟子嗎?不會太貴吧?”凌寒鉤說道。
“呵呵,真是抱歉,他現在有點小麻煩。我們正在問他一些事情,不說清楚是不能讓他出山的,恐怕會誤了你的事情。”韋希衝拒絕道。
“是壽禮的事嗎?我們可以彌補他造成的虧空。”凌寒鉤說道。
萬兩銀子啊!
青城什麼弟子也沒賣過這個價錢啊!
聞聽此話,韋氏父子都是一愣,但隨即面色都黯淡下去,畢竟嶽中巔能決定青城損失的數目要遠遠超過此數。
“抱歉啊,唉,確實有點事情,和壽禮無關。另外他可能直接加入我們青城,不加入外面的幫派的。”
凌寒鉤微微點頭,他今天來並不指望能贖出王天逸,只是來試探一下口風。本來段雙全指示,如果王天逸落難就救,好像上面預知了壽禮的事情。
這很正常,暗組高層有時候可以製造某個成員加入前的命運波折,不過這是機密。
但慕容一來,讓壽禮變得無足輕重了,計劃全盤落空。
不過近日他聽說王天逸又被捉了,看來已經失寵,他並不清楚青城高層的想法,所以就來試試青城的口風,若是肯買,那省事了。若是不賣,那就再做打算。
就在這時,一個弟子匆匆的跑了進來,報告道:“掌門,有急事稟告!”
卷五 榮譽之路
第十九節 … 忠義情利(二)
“掌門,有人要挑戰青城所有高手!”那弟子抱拳稟告時候,眼角卻望向韋希衝,嘴角歪在一邊,滿面的驚惶。
“啥?!”聽報告的韋希衝父子和凌寒鉤同時叫了一聲,看著那弟子的表情,彷佛這個弟子嘴裡吐出的不是字,而是一隻只的蛤蟆從他嘴裡往外跳,。
要知道“挑戰”這個詞在江湖裡往往代表的不是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