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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你邊自己家地某處也不能隨意進出,這不是玩笑,現在賈六義就處於這樣的境況下。
賈六義就在自己家裡的一處偏院外面等著,他手抄在袖筒裡縮著脖子在寒風裡跺腳取暖,連明就裡地手下都奇怪當家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在外邊挨凍?但賈六義沒法子,因為那些人沒讓他進去,在這個小院裡丁玉展、秦明月他們正在議事。
走運的是,沒過多久,院子裡就傳來丁玉展憤怒的吼罵聲:“怎麼可能?!誰幹的!”
接著就是連聲的叫罵,“丁少爺發火了?”賈六義掂著腳尖剛想聽的更清楚些,但一聲巨響。院門被從裡面一腳踹爛了。
丁少爺從裡面走出來了,他眼赤的好像要滴出血來,著手捏的啪啪亂響,頭髮根好像都往上豎了起來,整個人簡直如同要擇人而噬地地獄惡鬼。渾身的殺氣嗤嗤的往外吹著。
賈六義本來想笑著打招呼,但看到丁玉展那張臉,不由自主的唰的退開一步,讓開了丁少爺的必經之路,驚恐的弓腰鞠躬,眼睛看著地面,耳朵裡響地是丁玉展靴子踏過門板碎片的“叭叭”聲——他毫不懷疑現在的丁玉展會把人撕成碎片,暴怒的丁家三少爺。
只等丁玉展經過他身邊,賈六義才敢抬起頭來,已經是滿頭大汗和滿眼疑惑,他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好脾氣的人發了這麼可怕地火,這個時候,秦明月袖著雙手跟著走出了院子。
他在賈六義身邊站定,看著丁玉展的背影,嘆了口氣,說道:“小賈,出事了。”
賈六義驚恐不定的問道:“什麼事情啊?”
“丁少爺籌的賑災糧食今日啟程,本打算發往崑崙總部,但在壽州城外……”秦明月頓了頓,說道:“被人動了。”
“啥!怎麼可能?!”賈六義好像被一個雷劈到了腦門,嘴都含不攏了:“我派了十個鏢師專門護衛啊!誰能動的了?就算出事,我怎麼沒收到回報啊!”
秦明月有些憐憫的看了看賈六義:“是我的人發現的,你的十個鏢師連同其他人員,全部被殺。”
賈六義又被雷劈了,他不停的翻起了白眼珠,簡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等他被手下搖的回過神來,四下一看,才發現秦明月已經不在外邊了,他馬上就向章高蟬住的這個院子裡衝了過去,但崑崙的侍衛高手馬上擋在了門口:“賈爺,您不能進去!掌門正和護法商議大事!”
賈六義卻激動不已,居然和崑崙的高手推搡起來,賈六義的手下趕緊把老爺七手八腳的拉了回來。
“老爺,您不要太過悲傷,人死不能復生,我們慢慢找總會給趙兄弟他們報仇!況且這事和崑崙也沒什麼關係……”手下剛才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兄弟被劫匪殺了,紛紛勸慰當家的。
但賈六義一架胳膊,甩開了他們,大叫道:“死了鏢師又是一大筆銀子!我找崑崙問得是這筆銀子誰出?!難道***又讓我出?馬料錢也得給他們算清楚!”
“什麼?丁少爺的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賈六義後面猛然傳來一聲大吼,一群人朝後看去只見一個長鬚大漢急急地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個崑崙的高手。
此人大家都認得,正是秦明月地心腹——崑崙堂堂主張覺。賈六義本就在火頭上,聽了撇的這麼幹淨的話哪裡按捺的住,扭頭大叫道:“你說什麼?”
張覺腳步不停的朝院子走來,他瞥了瞥賈六義手下那群武士,冷冷笑道:“我再說一遍又怎麼樣?丁少爺的事情和崑崙有什麼關係,乃是你們倒黴……”
話音未落,一個賈家手下再也按捺不住,嗆啷一聲抽出刀來。但只曲著手卻順不起胳膊來,因為他們的當家人賈六義一把捏住了刀背,他呼呼的喘出兩口長氣。嘶啞低沉地說道:“看在千里鴻公子的面子上,等秦明月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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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裡的章高蟬和秦明月並不知道外邊的賈六義急著和他們算賬,他們現在很忙,忙得不可開交,因為他們想吵架。
這個偏院是賈六義為了崑崙掌門的到訪而特別佈置的,雖然小,但卻極盡奢華,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穿著青色麒麟長袍的章高蟬卻顯得極其的憤懣。他不停的踱著腳步,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配上他飄逸的輕功,真地彷彿一隻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