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
“好商量啊?”那短刀青年一笑,反問道:“你真的是管事的?你先把他的名號告訴我,我就告訴你我的名號。”
王天逸還沒吭聲,那邊劉定強早就按耐不住了,怒氣滿面的說道:“我是……”
“閉嘴。”王天逸低吼了一聲。
“呵呵,你不說,我也不說。”那青年笑了起來。
盯著那青年看了好一會,王天逸竟然繞過那青年,揹負著雙手往望江樓裡面走去,大家都順著王天逸的動作看去,沒想到望江樓二樓靠窗的地方居然還坐著一個人。
在自己的地盤上突然被莫名其妙的挑釁,錦袍隊的人不是憤怒,而是驚愕:還有人敢在老虎洞里拉老虎的尾巴?這種情況下,哪裡還留意到一群四散而逃的食客居然有人不走,還坐在那裡,而且是背對著一群憤怒的揮舞兵器的江湖高手,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裡。
行進中的王天逸,用揹負在身後的手隱蔽的打出了“危險警惕”的手勢,跟在他身後的兩個手下同時握住了刀柄。
王天逸看似毫無戒心的走過那人,拉開了他桌子對面的椅子,兩個錦袍隊手下很自然的停在了那人的背後,目光掃了那人脖領往下的脊背,預想著下刀的最佳位置。
“這位朋友,我可以坐嗎?”王天逸一手扶在椅背上,笑著站在對面問到。
“哈哈哈哈!”那人左手一把把筷子撂在桌子上,盯著王天逸大笑起來:“長樂幫的朋友好眼力!”
一時間,空蕩蕩的樓裡充滿了這大笑,這短刀青年也微笑起來,長樂幫眾人則一頭霧水,不過都有一種衝突過去的感覺,握刀的手軟了不少,看來是有備而來的客人。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一看那人的臉,王天逸撐住椅背的胳膊猛的一軟,身子頓時矮了一截,他滿臉驚訝的叫到:“這不是唐博唐六爺嗎?”
“呵呵。”唐博笑了一笑,舒服的挺直了脊背,靠在了椅背上:“長樂幫健兒面前,唐六爺不敢當,都是朋友……”
這本是謙虛的話,但王天逸卻沒順著套話繼續答。他湊過頭去問道:“在下當年有幸和您並肩作戰,還蒙您搭救,但是就十分敬佩您的人品武藝,到現在還經常向人說唐門的暗器神技和義薄雲天呢。”
“啊?”唐博愣了下,他盯著王天逸又看了幾眼,張著嘴傻了片刻,才又笑到:“我行走江湖也有時間了,行俠仗義做的也不少,得蒙你還記得,小事何必放在心上。”
王天逸看出唐博記不得自己了,他立刻笑到:“是啊是啊,在下是長樂幫建康部的錦袍隊司禮,王天逸。這位左手短刀的才俊不知道怎麼稱呼?”
“來來來,七弟,收起刀來,不要再胡鬧了。”唐博立刻掉頭朝場中那青年喊了起來,那短刀青年嘻嘻一笑,收了刀。
“收刀收刀!是貴客。”看這傢伙果然和唐博有關係,王天逸慌不迭的讓手下收起兵器,唐博身後的兩個長樂幫門徒也立刻側身後退,從正對唐博後背變成了貼牆侍立。
“這位是我七弟唐江豪,新出江湖,還不熟悉條條道道,做人執拗幼稚,各位還要多多包涵,他有不對的地方儘管教訓。”唐博拍著自己兄弟的肩膀對王天逸笑道。
“豈敢豈敢,唐六爺客氣客氣”王天逸哪裡敢教訓唐七,不過這是長樂幫的底盤,江湖面皮上的事情卻必須扯開。一番客氣之後,王天逸道:“不知道剛才我們長樂幫的人怎麼和唐七爺衝突了?還望您二位給我個說法。”
“誤會!不知道錦袍隊就是長樂幫的人!”唐博第一句話先給自己人推脫,然後他說道自己七弟本來在視窗看風景,但是當時恰巧泰盾和劉定強守著那個視窗居高臨下的看碼頭,唐江豪年輕氣盛就要擠過去,結果不知道誰推了誰,就打起來了,至於自己為什麼不開口制止,唐博解釋說當時自己沒注意,等注意的時候,自己的七弟已經被圍了起來,他相信長樂幫的人肯定按江湖規矩辦,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他犯不著用自己那點江湖聲望去說理。
唐博侃侃而談,他七弟坐在旁邊好像不關自己事情一樣端著碗大口吃飯,而王天逸就坐在對面笑嘻嘻的聽著,但他背後站著的錦袍隊的成員嘴都氣歪了,臉上捱了兩拳的泰盾氣的腦袋晃來晃去,卻不敢插嘴。沒想到劉定強看在了眼裡,心頭火起,猛的插嘴道:“司禮,明明是這位先……”
唐博馬上閉嘴了,胖胖的臉上似笑非笑起來,而王天逸勃然大怒,他扭頭吼道:“給我閉嘴!”
又扭頭對唐博致歉道:“這些手下都是路邊找來的,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