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段地方。”張覺皺起眉頭,想了一下,說道:“我們可以在佇列尾巴剛進入衚衕之後開始攻擊,一部分人從衚衕口銜尾攻擊。”
“張覺這個構想很好,”秦明月笑著說道,“看隊伍前後敵人的多寡,用十人分割目標和保鏢,兩人操縱神擊弩,兩人在後面做後備,防止對方暗器打掉弩手,十人埋伏在衚衕口,等隊伍進入後,由後方殺入,選武功最好的六人直接突襲目標。還需幾個人分散埋伏在衚衕裡的住戶門後,防止目標殺入民宅逃跑。接戰之後,神擊弩手開始單箭自由射擊,另外再派兩個人去偵察目標行動和望風。張覺,那個衚衕前半截有幾個門?”
“一邊有三個門。”張覺答道。
“我們應該集中埋伏,因為人數實在不多,埋伏在屋頂上的人應該埋伏在一邊,形成一面倒打擊,我們分散的話對方容易突圍。而且今晚沒有月亮,不妨礙我們埋伏在哪一邊,我們還有神擊弩可以壓制他們。”劉君機說道。
“嗯,就按君機說得辦。再派六個人,每個門後埋伏兩人,選手快的人。就這麼決定了。”秦明月呵呵一笑,“通知手下,如果戰死每人發一千兩銀子的撫卹金,擊斃目標後每人發五百兩銀子的賞金。反正有人替我們出,我今天也大方一下,呵呵。”
“護法,要不要告訴他們目標身份?”張覺說道。
“絕對不要。只把目標的畫像讓他們看看,如果知道了身份,那樣一來會因為想得太多影響武功發揮,而且這事是絕密的。”秦明月正色說道:“這次作戰不能有人成為俘虜,每人帶一把匕首,受傷不能撤離戰場的話就自我了斷,再派四個人做戰場監兵,負責處理重傷影響撤離的。”
秦明月看了一眼張覺說道:“這次暗殺就由張覺指揮吧。我就不去了。你們再商量一下細節,要注意全身而退,千萬不能戀戰。你有把握嗎?”
“迴護法,這次來的的人大部分是我青龍堂和君機手下玄武堂的好手,我們在暗,對方在明,以有心攻不備,而且有他們做內應,我覺得得手的把握很大。呵呵,如果掌門到了的話,那簡直萬無一失了。”
秦明月聽到這話,呵呵笑了起來,劉君機聽到掌門二字眉頭卻微微皺了一下,秦明月看到了,嘴角不易察覺的笑了一下,問道:“君機,你怎麼了?還有問題?”
劉君機猶豫了一下,沉吟了良久,好久才一咬牙說道:“護法,我有一事不明!”
“嗯?”
“護法,我和張覺都是您一手提拔起來的,您讓我們為您去死,我們眉頭都不皺一下!我…我……”劉君機咬了一下嘴唇,低聲說道:“我們只效忠您,您為什麼要立那個小子為掌門?!那小子什麼功勞都沒有就登上了掌門的寶座,我不服啊!最合適的人應該是您啊!他是武功好的出奇,但是他懂個屁啊,我看他那樣子連十個人的小隊都指揮不了!您要說句話,管他武功通天,猛虎難敵群狼,就算只有我玄武堂一百多個好手,一擁而上也肯定能砍死他!要不去唐門一千兩銀子買包極樂散,一杯酒就把他送上西天!”
秦明月面上毫無表情,和張覺對視了一眼,突然微笑起來,張覺也笑了起來。劉君機大急,說道:“護法您到底什麼意思啊?!”
秦明月對張覺使了個眼色,張覺笑著對劉君機說道:“君機,你彆著急。我和護法就是考慮到你性子太急,心裡藏不住話,所以才沒有告訴你。呵呵,其實章高蟬只是我們手裡的一把好刀而已,他年少無知,武功又好,還是掌門的親生兒子,他身上的那個胎記你也看了,你想想這樣的人我們不利用豈不是太浪費了?現在他是掌門,但是不過是我們手裡的傀儡而已。你看看我們清除江陽城的三大幫派,章高蟬憑著那身武功,一人三天之內連續狙殺三大幫派的首腦,我們崑崙不費吹灰之力控制了整個江陽城,這一下就能給我們帶來多少銀子的進賬?我們告訴他什麼他就信什麼,哈哈,他還以為他殺的真是什麼惡貫滿盈的惡徒呢,是替天行道呢!其實是替我們開道!等到我們崑崙重回武林之巔,想什麼時候廢了他就廢了他,哈哈。”
秦明月微微一笑,對聽傻了的劉君機說道:“他的身份特殊,有了他,林羽肯定回來!唉,如果不是當年我太心急…。唉。”心裡想到了當年自己著急當掌門,和林羽爭了起來,“其實何必呢,隨便找個小孩冒充掌門的孩子不就行了,林羽那心眼也不一定能看出來,大權還不是在自己手裡,結果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想著秦明月心裡又後悔起來。
“我聽說林羽現在賣武為生呢。”劉君機插了一句,三人一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