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分佈在左右和後面,前面三個人一起來,馬上就遮蓋了我們的前方視野。這是從前面發動暗殺的好機會,你是我地貴客,我不敢有絲毫疏忽,所以我只好親自動手撂倒了他們。”
“我還以為你是氣憤那說書的呢。”碧環有點失望。
“我當然惱怒。汙人清白被世道所不許,那個所謂的才子只是在廟裡遇到了李家小姐就勾搭人家,不管給對方帶來危險與否。這算什麼狗屁真情?要知道被汙了清白的女子,尤其是大家閨秀下場慘不可言。”王天逸冷冷的說道。
“哈,沒想到你這樣的一個江湖豪傑居然還會替別人著想?我還以為你地血早冷了呢。”碧環回報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我剛才還以為你會殺了那個說書的。”
“呵呵。殺他幹什麼?他不過也是混飯吃而已。”王天逸知道碧環什麼意思,她知道自己爬到這種地位早殺人無算了。他微笑道:“無冤無仇,誰會對別人動刀動劍?很多時候只是任務而已,我又不是瘋子,幹嘛沒事殺素不相識的別人?”
“可是你既然惱怒,為什麼不制止那個混蛋繼續宣揚姦淫晦盜呢?”碧環在一個草編攤前停下來問道。
王天逸翻看了一些草編地說道:“你知道那個西廂新編是根據建康的真人真事改編的,你想知道那個故事嗎?”
“說啊。我想聽。”碧環樂了。
王天逸把手裡的一個遞給碧環,搖了搖頭。好像把一個沉到心底的石頭泛出來:“建康以前有個姓李的員外,他家開著好多家馬行藥行酒樓,是建康城地十大富人之一,也是建康城的縉紳名流,更是我們幫主地朋友。這個人樂施好善。但老天不開眼,他膝下無子,到四十才
個女兒。這個女兒長到十六歲的時候,風華絕代,第一名媛,無數的青年男子想得到她,當然還有李家諾大的家財。“
碧環把玩著那草編,已經聽入迷了,急急地問道:“我知道這是大家閨秀,後來呢?”
“李員外因為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加上自己地位高貴,因此眼界極高,一心要找個乘龍快婿,”說到這王天逸扔給攤主兩個銅錢,買下了那,前後掃了一眼六個保鏢的位置,和碧環一起前行,一邊走一邊說:“李員外夫婦都信佛,是有佛必拜的人。建康城外不遠有個懷恩寺,是個小廟,但李家夫婦每年也去拜……”
“在那裡遇到了杜騎鶴?”碧環已經完全被這個故事迷住了,都忘記了身邊地頭飾攤。
“不錯。”王天逸表情陰鬱的嘆了口氣,聽到杜的這個名字就彷彿在數死屍的肋骨:“你知道很多家境貧苦的秀才都選擇在廟裡溫習,因為可以得到一頓免費的粥,杜騎鶴就是這樣一個人。不過他並不是什麼狗屁才子,他兩次連續落第,家境貧困,從小的缺衣少食讓他滿腦子都是如何往上爬,毫無道德可言。他就寄宿在懷恩寺。他從僧人那裡知道李員外每年都會來住幾天祈福,於是他就瞄上了這個機會,這個人無恥之極卻有個優點。”
“什麼優點?”碧環開啟了攤主伸過來的一個這個攤子上最好的頭飾,盯著王天逸問。
王天逸一聲嘆息:“無恥到膽大包天。他用他家給他的趕考銀子賄賂了李小姐的貼身丫鬟,要求私會李小姐一面。”
“這丫鬟同意了?”碧環一聲憤怒的尖叫:“難道真有這種不為主人考慮的畜生?”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忠心耿耿。”王天逸笑了笑:“她同意了,然後用梯子放了杜騎鶴進了在寺廟居住的房間,想那李家小姐從小養在深閨,除了他爹,連別的男子都沒見過,一個青年男子突然闖進自己閨房,她能怎麼辦呢?沒人教過她如何應對。不知是強姦還是誘姦,這個杜騎鶴得手了。”
“畜生!”碧環手裡的被捏成了一團。
“剩下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王天逸一聲嘆息:“在寺廟裡,杜騎鶴夜夜姦淫李家小姐,還去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宣揚,幾個月後,李家小姐肚子大了,家裡知道了。你可想而知對李員外這種德高望重的人,這種家門敗壞怎麼受的了?一頓鞭子從丫鬟嘴裡得到了真情。身為縉紳名流的李員外只能按風俗用豬籠浸死了自己肚子已經大了地獨生女兒,她母親懸樑自盡,李員外雙眼哭瞎,奄奄一息,一家人家破人亡身敗名裂!而這個‘才子’用從李家小姐拿來的首飾變賣換錢早跑路去京城參加考試了。”
“這畜生應該凌遲!官府難道不管嗎?”碧環怒不可遏。
“丫鬟被憤怒的李員外打死了,沒有人證。而且看著李員外都快死了,官府想大撈一筆,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