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任毅歪頭靠在小寶的肩膀;將手一點點的抽離;直到那裡有碰到小寶手心的感應後;他輕輕抖動著身體;將蛇尾移到了小寶的腳腕上;繞了兩圈;難耐一般地纏緊,沙啞開口;“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了;原先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我現在心思浮動的很厲害;怎麼辦……”
小寶低頭看了一眼龔有亮;一臉的為難;如果這裡沒有外人,隊長這般柔弱無骨的誘惑,再加上那自己喜歡到快要瘋掉的尾巴纏住自己,他肯定要化身成餓狼撲上去,可是如今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有絲毫意動。
任毅閉著眼睛大口地喘息,彷彿也在自己剋制著一般,纏在小寶腳腕上的蛇尾越來越緊,那既是剋制也是情慾難耐的表現,忍了許久,本以為可以熬過去,可是小寶只是那樣輕輕的按在上面他就要瘋了,最後無奈嘆氣,翻過身就要起來,走到一邊自己解決,不想才動到一半就被小寶牢牢地攔腰抱住,另外一隻手一把抓住了自己有著一根軟骨的那裡……
“呃……”任毅一聲驚呼,聲音初期是驚訝,後面卻突然軟了下來,纏纏繞繞的從那張淺色的薄唇裡溢位,尾音拉得又長又綿。
小寶從背後抱住任毅,整個圈在懷裡,牢牢抓住已經支出細鱗的那處,在任毅的耳邊低不可聞地說道:“如果真是蛇的血統在作祟,那麼說不定出來也沒那麼困難,你儘管纏住我,我不會鬆手。”
“小寶……”任毅抖著聲地叫著人,心中掙扎了一番,最後到底抵不過那股子兇猛到了極點的渴求,蛇尾就那般一圈圈地繞上,裹住了小寶的整條腿,一點點地用著力。
小寶啟用了腿部的血統,這樣的纏繞力度連大樹都能給繞斷,他原本的身體根本扛不住,啟用血統後,力量被鱗片阻隔,終於沒有腿骨斷裂的感覺了。他緊緊抱著隊長的腰,抓在那處的手輕輕捏著,然後感受著那纏繞在自己腿上的力度,一點點的加大力氣。
通道里漆黑一片,偶爾不知道會從哪裡刮過一道腥風,在這危機四伏又惡劣地環境裡做著這件事,更甚至旁邊還有一個發燒昏迷的人,任毅覺得自己如果不是在地底下待得太久傻了,就是要被體內這股洶湧的欲~望逼瘋了。
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怎麼可能!
這麼想著,任毅卻一再地加大蛇尾纏繞的力氣,在那又疼又爽的抓握中壓抑地喘息著。
沒有表皮的那裡被小寶的手牢牢地握著有種鹽灑在傷口上的疼痛感,可是偏偏那股疼痛越劇烈,他就越加的被慾望掩埋,這股強烈到可怕的欲~望讓他雙眼發自,嘴唇微張,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嘴唇閉合,晶瑩的津液從唇角流淌出來,連吞嚥都做不到,就像是被麻痺了一般。
小寶的判斷沒有錯,他不用活動自己的手,實際上也不敢活動,這種直接抓在肉上的感覺他完全明白,隊長現在一定很疼。
可是隊長沒有推開他,無論是那纏在大腿上的蛇尾,還是懷裡隱隱顫抖的無力柔軟,以及緊緊抓在自己手臂上的五指,無一不說明這就是隊長如今需要的方式。
握住那裡的手感覺到了越來越多的溼滑液體湧出,有些順著指縫流淌了出來,空氣裡飄散著一股難以描述的馨香,吸入一口,小寶便覺得身上火熱,雙腿那處疼痛不已。
昏迷中的龔有亮睜開了眼,雙眼迷濛,感受到自己依舊躺在祁心寶的腿上後鬆了一口氣。可是很快,身上浮現了古怪地感覺,他難耐地轉過了身,迷迷糊糊地側躺著,夾緊了自己腿。
額頭上的布滑落到了地上,心中莫名,抬頭看去卻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如今已經熟悉無比的瑩藍色。
他低下頭,腦袋依舊很疼,從骨頭縫裡發出酸澀的痛意,這樣的身體狀況下,怎麼那裡會有了反應?
其實,只要他再清醒一些,再多看兩眼,就可以發現距離他半尺的頭頂處,正上演了一場活色生香的畫面。
這是蛇類發~情的馨香,又或者說不光是蛇類,在任毅的身體裡還有著更為強大的血統,就是那沒有完全展現,卻讓任毅處處比他人快上一步的血統讓那處流出的氣味帶著彷彿春~藥一般的作用。
這些味道順著洞穴流淌出去,不像地面那般廣闊的地底王國限制著這個氣味的揮發,即便稀薄再稀薄,也在這四通八達的通道里遊走,所有聞到這股氣味,並具有繁衍能力的生命全部出現了或輕或重的反應。就連身處地下王國某處,一追一逃了許久的小白和火蛟都在兩天後聞到了這樣的氣味。
小白扭頭看去,遲疑一秒,又追了上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