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純被他按在炕上欲哭無淚,“大哥,我投降了,你可千萬別玷汙了我的清白!”
殷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他一副‘你臉皮咋這麼厚呢?是不是想被小爺掐死’的眼神看著莊純。
“莊純,你懷疑你從來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恭喜你,答對了!我還真不知道羞恥兩個字這麼寫,因為我從來沒從你臉上看到過什麼叫羞恥!”
“精神這麼好看樣子你肚子是不疼了,給小爺唱個曲吧!”殷顯往裡面擠了擠,差點把莊純從枕頭上擠下去。
莊純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一邊去!大半夜的你和我躺在一起,我怕你對我不軌!”
殷顯兩隻手分別抓住她抵在他胸前的兩隻手,“有多少女人盼著我對她們不軌,要是能挨著我躺一躺那都是祖上燒了高香!莊純,你能這麼近距離的挨著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莊純斜眼瞥他,他這種‘老子是神,老子多看你一眼都是你家祖墳冒青煙’的皇帝臨幸妃子的即視感是腫麼回事?
“這種榮幸我還是不要了吧,福薄命短的我再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給折殺了!要是我幸福死,你說你能過意得去嗎?”
無視莊純的貧嘴殷顯側身用一隻手拄著半邊臉看她,“說好的唱曲兒呢?你還想讓我等多久?”
“什麼叫唱曲兒?你當姐是賣唱的?話說,就算賣唱的還得收費呢,你想白聽是不是?”
殷顯眨了眨眼,“上次不是給了你十五家鋪子嗎,你要是覺得收的問心有愧的話,不如唱小曲兒抵鋪子!”
莊純想了想,“唱十五首歌抵十五家鋪子?”
“嗯,隨你!”
莊純本來收的那些鋪子就收的有些心虛,此時倒是還真想回報他點什麼。
“落葉隨風將要去何方,只留給天空美麗一場。
曾飛舞的聲音,像天使的翅膀,劃過我幸福的過往。
愛曾經來到過的地方,依昔留著昨天的芬芳。
那熟悉的溫暖,像天使的翅膀,劃過我無邊的心上。
相信你還在這裡,從不曾離去,我的愛像天使守護你。
若生命直到這裡,從此沒有我,我會找個天使替我去愛你。
……”
莊純的聲音很小,她怕隔音不好傳出屋子被柳氏她們聽到。
聽到莊純用她那嬌柔的聲音輕聲低唱,殷顯的目光越來越柔,看到她的眼中朦朧得好像籠罩了一層水霧,他修長的手指忍不住輕輕碰觸了一下她的眼角。
莊純被他的動作打斷了歌聲,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幹嘛?”
殷顯嘴角勾起,“天使是什麼?”
莊純眉頭一挑,“白白嫩嫩的小胖子!”
天使覺得膝蓋很疼,白白嫩嫩的小胖子是個什麼鬼?
“帶翅膀的小胖子?”殷顯表示他不太理解歌詞含義。
“和你說你也不懂,那就不要說了!”一陣腹痛襲來,莊純耐心全無。
殷顯看到莊純臉色難看的在炕上縮了一下,眉頭蹙起。
“肚子又疼了?”
莊純點了點頭,這苦逼的月事真是折騰死她了。
“別動!”殷顯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看到她掙扎他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攬進了懷裡。
莊純全身一僵,本想撓他一把讓他感受一下被佔了便宜後的憤怒少女在他身上疊加的debuff,不過在感覺他的手掌在她小腹上散發出一陣陣熱氣後,她覺得腹痛似乎減輕了很多。
殷顯看到莊純的身體比剛剛放鬆了不少,他內力在她體內迴圈手掌一點點的來回搓動。
“怎麼樣?”
“比剛剛舒服多了!”莊純看著殷顯,“謝謝!”
“知道我的好了?”殷顯俯下頭和她對視,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史無前例的近。
殷顯覺得眼前少女吹氣如蘭,殷紅的唇瓣微微輕啟,泛著光華的明眸裡帶著一絲嬌羞。
這景象讓他呼吸都是一窒,心跳突然快了許多。
莊純不知道殷顯在想什麼,她就是覺得有點熱。
後背抵在炕上被烙的有點疼,柳氏怕她半夜腹痛把炕燒的溫度都可以過冬了。再加上殷顯的近距離注視,莊純有一種缺氧近乎快暈倒的感覺。
“殷顯,我……我肚子不疼了,你把手拿開!”
殷顯的大手在她的小腹上停頓,目光閃了一下,“你是不是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