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屋就聽到了吼叫聲,她看了一眼差點嚇尿。
臥槽,那牆壁後面的鐵籠子裡關的都是些什麼鬼?那滿頭亂髮就跟野獸身上的鬃毛一樣,那大獠牙我去的!
莊純雙腿顫抖的在房裡找來找去,不但要忍受那些野獸一樣的傢伙嘶吼,還要擔心他們會不會把籠子撞壞跑出來。
在牆角的一個牛皮箱子裡莊純發現了一堆小瓶,上面都沒寫藥名,只貼著不同形狀的紙貼。
莊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包起來塞到懷裡,然後把箱子關好處理了一下犯罪現場後跑出去關上了房門,偽裝成沒人來過的樣子。
她得趁著那個鬼醫放鬆警惕把她娘還有乾爹救出來,她正要去探聽一下用來洞房的屋子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就被一隻大手給拽到了大樹後面,還沒等大叫又被一隻大手給捂住了嘴。
“是我們!”西北噓了一聲。
莊純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捂住她的東南這才鬆了手。
“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偷鬼醫的藥?”他們兩個一直在外面幫她把風,生怕突然來人把莊純給堵屋裡。
“誰偷了?我這叫借!”莊純笑了一下。
東南白了她一眼,“你不是說我沒得病嗎,既然沒病就不找什麼勞什子的鬼醫治病了。要走就一起走,你還留下幹什麼?”
“我不是說我要找人嗎?我要找的人就在那個屋子裡。”莊純指了指貼著大紅喜字掛著紅燈籠的屋子,“鬼醫那個臭不要臉的用藥控制我乾爹,然後讓我乾爹和我娘洞房。這個殺千刀的實在是太猥瑣了!”
東南和西北對視了一眼,“你說的太複雜,完全沒聽懂。”
莊純給了他們一個智商堪憂的眼神,“我娘在來陵城的路上失蹤了,我出來找我娘,然後沒想到會遇到我乾爹。我娘原本是被我乾爹給救了,不過卻讓鬼醫給抓了,現在鬼醫威脅我乾爹讓他和我娘洞房,鬼醫想看他們能生出什麼樣的孩子?臥槽,那鬼醫真是奇葩。”
東南和西北這次明白了,“不是都說人生大喜就有洞房花燭夜嗎?你怎麼還一臉氣憤。”
莊純臉頰一抽,“自願的和被強迫的能一樣嗎?如果讓你們和一個你們不喜歡的女人洞房,你們幹?”
西北摸了摸下巴,“那得看和我洞房的女人長得好不好看?胸夠不夠大!”
……
莊純服了,男人還真是個神奇的存在,就算沒感情,只要是個看上去還不錯的女人就能啃得下去。
“那個鬼醫出來了!”東南拉著莊純往大樹後又躲了躲。
“等他走遠我們就去救人。”
莊純看到鬼醫沒回剛剛的屋子而是去了藥田,這惡人谷面積不小,那藥田就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
等了很久,發現鬼醫並沒有回來的跡象,藉著周圍樹木當屏障,莊純帶著東南西北去了尚彭舉被鬼醫帶去的屋子。
尚彭舉被鬼醫關進屋子的時候看到柳芸溪躺在chuang上面色緋紅,半截雪白的手臂從寬大的衣袖內露出,長髮披散映襯她的臉頰愈發的白希。
突然一股火熱從小腹湧出,尚彭舉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想到剛剛鬼醫給他的解藥,雖然讓他力氣一點點的恢復,可也讓他的身體變得奇怪起來。
柳芸溪此時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一下,然後睜開了那雙溫柔如水的眼眸。
她覺得自己全身無力,看到面前站著尚彭舉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尚大哥,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被壞人抓了,要快點想辦法離開。”尚彭舉走到chuang邊,“能起來嗎?”
柳芸溪掙扎了一下勉強支起了身體,“全身都沒有力氣。”
看到柳芸溪掙扎的時候衣領一鬆,露出大片鎖骨,尚彭舉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否則會有無法想像的事情發生。”尚彭舉強忍住身體裡那快要爆裂的痛,伸出手去扶柳芸溪。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過柳芸溪看到尚彭舉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死什麼好地方。
她也是強撐著坐起身,然後把腿搭在chuang邊。
尚彭舉幫她穿上鞋,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就往門口走。
不管能不能行他得拼一下,總不能真的在這裡和柳芸溪發生什麼事情,到時候怎麼面對他自己的兒女,怎麼面對純兒和曜兒。
柳芸溪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尚彭舉的身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