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柳家對他真是一點好處沒有。
果然,唐氏在知道自己差點就真的失去女兒後氣得又摔杯子又摔碗的,直言要讓莊弼和老莊家一家人不好過。
柳閣老畢竟沉著冷靜,“這件事先不要張揚出去,一切等回陵城再說。”
“爹,莊弼和那個假冒的怎麼處置?”柳清湛眉頭一挑。
柳清浚聲音冷冷的,“莊弼我們可以找他慢慢算賬,但是那個假冒小妹的女人不能輕易放過。小妹失蹤後她找回府中身上有小妹的長命鎖還有娘給小妹繡的貼身之物,她能得到那兩樣東西肯定和小妹的奶孃有關。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莊純聽到他們在研究,突然她有個想法,“難道和朝中與閣老大人敵對的人有關?或者是陵城恨我娘想讓我娘不好過的人做的?”
她的話一說出來柳閣老的目光一動,唐氏的眼睛也睜大了一些。
莊純看他們的表情猜到他們也許在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
“大人,人已經帶來了。”門外傳來了柳閣老身邊貼身侍衛的聲音。
“帶進來。”柳閣老發話。
侯爺夫人和莊箏箏都被捆著從外面推了進來。
她們的嘴都被堵著,想必是怕她們大聲叫嚷在太守府鬧出亂子。
莊箏箏看到莊純和柳氏都在,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斷的掙扎,侯爺夫人在看到眼前情景的時候目光一沉。
唐氏冷冷的看著她們兩個,“說吧,什麼人指使你到柳府假冒我家芸溪的?你和芸溪的奶孃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目的?”
魏嬈拽下侯爺夫人嘴裡堵著的布,“說。”
侯爺夫人冷哼了一聲,“我沒什麼目的,就是家貧而且又從小毀了臉活不下去不得已鋌而走險而已。我在得知柳家小姐在流放途中生死未卜後就施計找上了柳小姐的奶孃,她奶孃看我可憐又體恤柳夫人念女心切,於是幫我混進了柳府。不但讓我能活下去,還能慰藉柳夫人的心。”
莊箏箏本來還在掙扎,在聽到她孃的這一番話後整個人都傻了。
至於莊純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巧言如簧,明明鳩佔鵲巢卻還得說的冠冕堂皇就好像她多為閣老夫人著想一般。
“我家芸溪的長命鎖和貼身之物都是她奶孃給你的?”唐氏表情陰冷,一反平日裡的慈祥和藹。
“對,都是她給我的,她還告訴我柳家小姐的興趣愛好並且把柳家小姐平日裡用來打發時間繡的雙面繡都給了我讓我當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據。”
唐氏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真的只是你和奶孃合謀?你的目的就這麼簡單?我看是有人故意讓奶孃害我家芸溪,然後用你來頂替好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到底是什麼人指使你們的?”
“無人指使,我和柳小姐的奶孃都是為了老夫人好。”
唐氏冷笑,“說的冠冕堂皇好像是為了我好,那我家芸溪昨天失蹤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敢發誓和你無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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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壞人而言俺就是不讓她們的殲計得逞,這麼正義我也是蠻拼的~
今天有加更,先更四千,應該還回更六千,求月票,麼麼噠~ 尚彭舉趕著馬車到了太守府門前的時候立刻有人過來詢問。
“什麼人?”
尚彭舉看著太守府的侍衛,“我們是來求見柳閣老大人的,還請通傳一聲。”
“見柳閣老?”太守府的侍衛打量了一下尚彭舉和尚天問,這兩個人雖然穿著布衣不過看上去可不像是普通的百姓。
“正是,我們有重要的事情和柳閣老說,這件事不能耽擱,要不然誰也承擔不起後果。”
尚彭舉長著一張不苟言笑的臉,說話的語氣又非常的嚴肅,讓守門的侍衛有些遲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尚彭舉眼眸沉了一下,“我們是什麼人你們不用知道,你們只需要知道馬車裡有柳閣老和閣老夫人最想見到的人就夠了!”
尚天問跟著莊純做買賣這麼久為人處事比尚彭舉要圓滑一點,“還是麻煩你們通報一聲,閣老大人會出來見我們的。”
兩個守門的侍衛也料想沒人敢在太守府門前鬧事,尚彭舉和尚天問看上去不像胡說八道,難道馬車裡真有什麼大人物?
“你們稍等,我去通報一聲。”一個侍衛進了大門,通知另外的人去傳話。
這一層一層的傳話後,一個小丫鬟跑向後宅,正好遇到侯爺夫人和莊箏箏從閣老夫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