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山裡都是鬱鬱蔥蔥的漫山遍野的綠色。
殷顯看到莊純身體一天比一天好,這心情特別的澎湃,也許他很快就能當爹了!
莊純瞧見殷顯從早起心情就不錯,她在荷葉上修行的時候殷顯脫了衣服在水中暢遊,時不時的手臂搭在她所坐的荷葉上看她。
“你這樣我怎麼專心修行?”莊純瞪了他一眼。
殷顯從水中跳上了荷葉,長髮溼漉漉的披在後背上。
莊純移開目光不去看他腰部以下,今天這修行怕是又要泡湯了,他天天這麼涼快也是讓她醉了。
“玄珠,我掐指一算,今天是個好日子。”殷顯拋了個邪魅的眼神。
莊純正襟危坐,“你還掐指一算?算命的?”
“我昨天夜觀天象,今天會有好事發生。”
“連天象都會看了?你還學過風水?”莊純眉頭一挑。
殷顯看她不為所動不由得湊近了一些,“今天能生兒子。”
……
莊純眼睛瞪大,“我還說是女兒呢!”
殷顯摸了摸下巴,“女兒也不錯,多少年我們黑狼族都沒有小公主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兒子慢慢生。”
“什麼叫慢慢生?”莊純瞪了他一眼。
殷顯一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你不喜歡慢,那我們就快生,爭取三年抱兩個。”
“討厭!”莊純拍開他的大手,“穿衣服去,也不怕讓人看到。”
殷顯接過她撇過來的衣服,“又來了,這裡除了我們哪裡還有別人,再這麼調皮,下次我讓你和我一起脫了!”
莊純還真怕他說到做到,對著他吐了一下舌頭後跑開。
殷顯盤膝坐在荷葉上,用手撐著下巴。
兩個人第一次是他強迫的,這第二次怎麼說也得溫柔一些讓她別再暈過去。
不過他怎麼能讓她不要暈過去呢?如果她什麼都不知道,他還真沒心情灑種子。
就在殷顯思考怎麼能讓莊純愉快的和他那個那個的時候,莊純跑到了大樹後躲了起來。
不能說恐懼症吧,不過一想到那天殷顯帶給她的感覺她就怕。
先不說疼不疼的問題,如果讓他做到最後她怕自己會死。
莊純伸出手撓了撓大樹,殷顯還想要孩子呢,他應該不會一時激動把她給折騰死吧?
兩個人一個坐在荷葉上沉思怎麼做能防止另外一個暈過去。
另外一個則是咔咔撓著樹皮在想怎麼能不被折騰死,
這一整天誰也沒敢找誰。
月色皎潔,垂柳依依,到了晚飯時間殷顯算是靜坐完畢,套上衣服就跑來找莊純。
莊純擔憂了一整天,此時心不在焉的切蓮藕。
“玄珠!”殷顯看到莊純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哎呀!”莊純手一抖用刀把食指給劃了個口子。
“別動!”殷顯一把抓住她的手,看到她手指頭沒掉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在瞧見她手指流血後立刻放在嘴裡把血吸掉。
莊純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幫著她把手指包上,突然有些感動。
“殷顯,你對我這麼好,讓我有些慚愧。”
“慚愧什麼?剛剛是我的錯,要不然你也不會割到手。”殷顯突然瞪了那菜刀一眼,“最該死的是這把刀。”
也不知道是不是莊純的錯覺,她就覺得那刀竟然在殷顯的怒視下連刀面上的光芒都沒了。
殷顯把那把刀拿起揉成了一個球扔到了爐灶裡,割了他的女人的手這輩子都別當刀了,直接當柴火吧!
莊純看到他對待一把刀如此的簡單粗暴,嘴角抽了一下。
“那刀也罪不至……當柴火吧?主要是刀的材質和柴火不一樣,把我爐子弄熄了怎麼辦?”
殷顯伸出手抓住莊純的下巴左右看看,“還好,沒有失血過多。”
莊純拍開他的手,“就流了這麼點血就失血過多,你當我是什麼做的?”
殷顯笑米米的看著她,“自然是水做的。”
雖然他說的正經八百的,不過莊純總覺得他話裡有歧義,臉色微微的一紅。
“殷顯,你把刀給扔了,我怎麼切菜?”
殷顯從腰間抽出軟劍,“用這個!”
如果黑狼族那些人知道他們的王竟然用誰都不許碰的寶貝劍來切菜,不知道是不是三觀禁燬。
吃飯的時候莊純就發現殷顯似乎有心事一樣,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