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怎麼進行的?
算了我不想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主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話說他們兩個怎麼真走了,他們不是來找女主玩的嗎?
我看時間還早,就開始和蘇魅籽聊家常刷好感度。
“魅籽,你還記得我剛進府的時候嗎?”
蘇魅籽聞言放下手中的書,跑到我面前,又一次抓了我的手,真誠地看著我,“當然記得了。”
沉默。
那你倒是說啊!
但我認為以蘇魅籽的智商是無法理解我期待的表情的,於是我問:“是怎麼樣的?”
“那是一個大雪天,天氣十分寒冷,外面銀裝素裹...”
接著我聽了一個無聊的故事,大意就是她和鐔韞在一個雪天把我撿回來,然後她對我很好,我對她很好,我們是好姐妹。這個故事不僅情節生硬老套,而且用詞讓我有一種小學生作文的亂入感。
其實說實話,她一直把我當成本草,把我當成姐妹,這一點我有點感動。可我畢竟不是本草,和她沒有情分,現在劇情已經開始,感動又不能當飯吃。如果真的和她呆在一起,最後只會被秦玘弄死。在命面前,這種小情小感根本算不了什麼。
我很自私,我只想活下去。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就對蘇魅籽說:魅籽今天晚上天氣真好,我們出去走走吧。“
於是我們出去走了一圈。
回到蘇魅籽房間時,我聞到了房間裡的血腥味。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一直被迫承受著我這個年紀不應該有的機智。
可能是因為男女主之間特有的磁場,這次我還沒說話,蘇魅籽已經驚叫一聲:“呀,本草你看這個有個人!而且他還受傷了!”說著她就跑到了那誰的邊上。
女主就是這麼充滿活力!
出於推動情節的好意,我大喊一聲:“小姐小心,他會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
與此同時,那誰已經這麼做了。他聽了我的話表情就有些怪異。
我想了想,覺得這應該是一種心事被戳穿的嬌羞。
我家小姐一如既往地無視我和她脖子邊的那把刀,麻利地撕下身上的衣服,一邊手法獨到地為那誰包紮一邊說:“別動,你受傷了,不好好包紮會感染的。”
我覺得這樣包紮可能更容易感染。
包紮之後蘇魅籽對我說:“本草我們去給他找點藥來吧。”
你當蘇府是哆啦a夢的口袋嗎還能找點藥,去哪找啊?
花園嗎?
但是我們輕易地找到了藥,因為蘇魅籽去找秦玘了。
蘇魅籽可憐兮兮地對秦玘說:“秦大哥你會幫我的吧?”
嗯?不是早上還叫“秦公子”的嗎?這才多久就叫“秦大哥”了,在我思考人生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出乎我意料,秦玘竟然答應了。
我們再一次回到蘇魅籽房間時,那誰已經躺在地上暈過去了。
你問我為什麼叫那人“那誰”?
你忘了白天我認錯人的事了嗎?
蘇魅籽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問:“本草這可怎麼辦啊?”
我怎麼會知道你問你的秦大哥去啊。
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最後我只是回答:“戳一下他的傷口看他死了沒有。”
這時那誰突然睜開了眼,看著他那怨念的眼神我猜他剛才一定是裝的。
大概是因為男主相見分外眼紅,那誰看見秦玘之後表情就有點陰沉,當然也不排除他是嫉妒秦玘長得比他好看,畢竟比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能理解。
在秦玘(的藥)的幫助下,蘇魅籽又給那誰包紮了一次傷口。
我看著覺得,真是痛並快樂著啊。
“你叫什麼名字?”終於,蘇魅籽開口問名字了。
那誰看著蘇魅籽宛若星辰,不帶一絲雜質的眼眸,心中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他不由自主地回答:“鑊鏑澐。”
早點承認不就好了嘛,害得我還一直用“那誰”稱呼你。話說剛剛鑊鏑澐的心理活動我是自己腦補的,不過我覺得應該也差不多。
說起來,我一直以為殺手什麼的名字都是用數字之類的命名的,不過想想作者如此高的逼格也就想通了。
想完之後我再看看他們的進展,他們兩個已經完全無視了我個秦玘兩個大活人,聊得熱火朝天。
說好愛男主一輩子的呢?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