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母所生,人家燕言就高貴如天上雲,你就一張大便臉,今天可是你的生辰!”
“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若是真好心,就別再一臉奸詐地盯著我笑,心裡暗打壞主意,你直接把憶漣美人的禮物給我,我保證高貴如雲給你看。”
“那是……不可能的!”憶漣竟然這麼費心準備禮物,氣死她了!會這麼輕易給他?想得美!
千里之外,微生憶漣慢慢地吃著芙蓉酥,暗想,燕語不知道收到禮物沒有?希望草草別下手太狠,雖說他是故意準備這麼細心的,但是畢竟是燕語的生辰,太狼狽了不好。
相遇
“公子,前邊就是泉州了,奴才看到嚴五已經在驛站旁候著了。您看是繼續趕路,還是先歇會兒?”
微生憶漣靠躺在馬車中,懶懶地說:“那就先歇歇吧,驛站離泉州城不遠了,現下日正當頭,大夥喝口茶,避過日頭也好。”
“謝公子!”
盈興先一步從馬車上下來,看到嚴五站在一張無人坐的桌子前,就走了過去,用手帕重新擦一遍桌椅,再用手一抹,嗯,勉強能接受,於是回身掀簾子,小心地將微生憶漣扶下馬車,“公子請坐。”
微生憶漣就著嚴五端著的清水洗洗手,再接過盈興遞過來的溼手帕擦擦臉,見盈興還要替他倒茶,揮揮手,“好了,別隻顧著我,出門在外,不比在家,大夥都累了,都坐下歇歇吧。嚴五、盈興,你們小夫妻倆新婚燕爾的,不用服侍我了,喜歡呆哪就呆哪,兩人好好說說悄悄話!”
“公子!”盈興羞紅了臉,被嚴五拉到一邊。大夥都全當沒看見,臉斜到另一邊,故意大聲說著話。
微生憶漣自斟一杯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這般的炎暑天,他也不願意出遠門,但是大娘對他的親事著實太熱心,正好草草說這泉州有一修真盛會,可巧他有一間商鋪在泉州,於是藉著檢視店鋪的幌子,他就急急忙忙地啟程,悠悠閒閒地趕路,一路遊山玩水地去泉州。
話說這半年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家中倒真是接連發生了不少可大可小的事。爹爹壽宴的當晚,雲山來的老人家就已經離開,但是,第二天,四娘和五娘就接連病倒了,爹爹的臉也是一片慘白,他爹強撐過十天大壽就一病不起,到如今都還是大娘代為管家。等到十一要行冠禮的時候,家中更是一片震動,原來十一的師門要他閉關修行,不能在家舉行冠禮。其實,在壽宴之時,雲山派來賀之人就已經知會過此事,恐怕爹和四娘就是被這般氣病的,就是不知五娘又是因為什麼生的病?
微生憶漣胡思亂想的,茶都喝了半壺,看到眾人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盈興小夫妻倆也從角落裡走了回來,便道:“時辰不早了,我們繼續趕路吧,想必今晚就能到達,到時再好好休息。”
“是,公子。”
終於,他們在太陽落下大半的時候,抵達了位於泉州的宅子。
沐浴過後,微生憶漣看到盈興還要整理東西,叫住了她:“盈興,不用收拾了,這一路上你也是累得很,小五將宅子打理得不錯,不用再倒騰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是,公子。”
靠在躺椅上,微生憶漣倒是沒什麼睏意,這點路途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琢磨著草草赴宴回來後,告訴他的訊息,雲山派已經與妖族和解了,這屆修真大會,想來雲山派也會派人參加,照著情形推斷,微生祈日應該是人選之一。
其實他覺得,這麼大的盛會,他和十一碰到的機會,微乎其微,他一點都不擔心。但是,怕就怕大會出事端,比如有魔頭出世,天地浩劫等類似事件,那他豈不是有可能被殃及池魚?算了,多想無益,該來的總會來,他明天還要去找草草呢!
第二日,微生憶漣吩咐了眾人各項事宜,就丟下一句“遊山玩水,幾日就回”的話,獨自出門去了。
眾人也不以為奇,這一路來泉州的路上,公子時不時就會拋下一句,然後獨自離開好幾天,起初,他們還擔心得要命,後來見公子每次都毫髮無傷地回來,也就習慣了,現在,也只有盈興還會抱怨兩句。
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微生憶漣再也不用時時注意言行舉止,一步步慢慢踱慢慢看,倒也是悠然自得。
咦?微生憶漣圍著城北的山轉了一圈,很是奇怪,草草說修真大會就在這泉州城北的群山之間,被陣法掩蓋,只有獨自找到陣法並將其解開,才能擁有參加修真大會的資格,但是,他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呢?
微生憶漣不死心地又轉了一圈,還是什麼都沒